“能不能别管我叫贤弟。”萧夜瞬间收起笑,“继续说,你逃婚后呢?”
骆琰飞重新趴下来,“之后……就是现在这样了,她很平静,但我妈要杀我,因为她把全家老小都折腾去芝加哥参加婚礼,提前了好久教他们办签证,计划了七日游,家里亲戚们都对西式婚礼相当好奇又亢奋,红包都备好了。”
好了,一大家子跨过山和大海,飞过太平洋参加这头等大喜事,婚礼前一小时新郎溜了。
“你让你家周女士丢大脸了。”萧夜评价。
“但咱们退一万步。”骆琰飞坐直起来,“我这应该算是及时止损吧,总比结了婚有了娃再说其实我没那么喜欢你,只是碍于情面和婚礼在即当初没有挑明了说这样好吧?”
道理是这个道理,给萧夜整不会了。
于是他诚实作答:“超出了我的知识储备。”
骆琰飞托着腮,“你在北欧这几年没谈恋爱吗?”
“医学生。”萧夜指了指自己。
国内外的医学生其实差不多,萧夜最忙的那段时间从早上八点到下午六点只有一个小时的休息时间,医学院同时会要求他们挤出一到两周的时间去医院学习、上研讨课、临床见习。他很多时候一天能吃一顿正经饭就算幸运了。
他还得打游戏,还组了战队去打比赛。
尤其去年,忙完一天做完作业还要看喻禾星的比赛视频,这种强度的生活连网恋都没机会。
骆琰飞顿了顿,“也对。”
接着又问,“那你喜欢过谁吗?”
好问题。
好像真没有,他自认是个凉薄的人,起初他觉得是爸妈离婚让他对亲密关系失去信心或依懒性,但细想爸妈离婚前他在青少年时期也并未有过心动。
那么大概是没有的。
遂摇摇头,喝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