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拉力赛车手?”喻禾星问,瞄了眼客厅的方向,怕被听到似的,挨近萧夜,“好酷哦,太可惜了。”
萧夜点头表示赞同,抬手从上面的柜子里拿出茶叶罐,“是啊。”
不知道为什么,萧夜不想告诉喻禾星,骆琰飞曾说过景燃不想治疗这件事,他下意识地在为喻禾星挡住那些消极的情绪。
就像现在,听闻景燃此后都不能再上赛道后,喻禾星忽然消沉了很多。
“出去吧。”萧夜说。
出去时刚好撞见车手已经摘了帽子,脑袋光溜溜的,刚长了些胡茬似的头发,画家正在摸他后脑勺,想必手感很解压。
而车手看画家的眼神和他整个人的形象相当不符,像是光头花臂金链大哥穿了条碎花裙。
可能……这就是情侣吧。
“久等了。”萧夜端着托盘出来,一坐下就觉醒医学生的DNA,询问景燃一些看似不痛不痒的问题。
睡眠怎么样,胃口怎么样,降温之后有没有咳嗽。其实可以侧面反映出放化疗对景燃身体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