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夜目不转睛地看自己的屏幕,“死了也可以做泉水指挥官。”
“我死了就输了。”喻禾星靠在椅背里,果然,最后这波他的中单血魔被杀后,对方乘胜追击推上高地,家里只活着两个队友,面对五人大军压境只能任其平推。
很快,遗迹倒塌,喻禾星-25分。
他摘了耳机,电竞椅的滚轮滑到萧夜旁边,然后一个下巴搭在他肩头,“我三连跪了,带带我,哥哥。”
萧夜没忍住,笑了笑,“等会儿,外卖到了我再陪你打。”
“你买了什么?”喻禾星眨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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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后,喻禾星知道萧夜买了什么。
两个人滚到床上去之后都有些失控,明明起先只是在走廊给了萧夜一个晚安吻,结果对方不依不饶缠上了,碰了一下后一发不可收拾。
喻禾星被他拉进房间里,清瘦的二十岁青年在他怀里轻得像只猫。房间里只亮着一盏小夜灯,安静昏暗的环境把两个人接吻时凌乱的呼吸放大,清晰,缺氧时本能的喘息回荡在房间里。
视野不佳,喻禾星只能感觉有只手从他衣服里钻进去,所及之处的皮肤不受控的发颤,连带着他的嗓音都变得迷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