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舒有一说,“有烟吗?”
“有,不会给你。”程澄利落说。
“别闹——”舒有一笑了,压低上半身和程澄平视,很可怜地说,“我这么倒霉了,施舍我一下。”
“你感冒。”程澄很无情。
“我现在不抽,感冒好了再抽。”舒有一眼神真挚地地竖起一根手指,“一根就行。”
程澄和他对视,半响后败下阵来,低头翻包:“行行行……怎么能混到烟都抽不起啊。”
舒有一笑得像个狐狸,向她摊手,程澄没好气地把他手拍开:“到你手里还能不被立刻抽掉,口袋撑开。”
舒有一照说的乖巧撑开外套口袋,程澄没好气地把烟扔进去,说:“走吧走吧,祝你的新室友是个艳遇。”
“别。”舒有一直起身,笑道,“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走了。”
说着他挥挥手,干脆起身走了,程澄自顾自喝了口酒,瞥眼他的背影道:“你又不是兔子。”
程澄约喝酒的酒吧离住所不远,舒有一在八点前赶到了楼下,这让给他留出了富余的时间——如果许初还赖在房子里,又或者卧室没收拾好,舒有一都可以趁这段空隙加紧处理好。
可能是怕舒有一找工作上的麻烦,许初居然清理好了卧室,人也离开了房子。这大大减少了舒有一的工作量,他舒口气,随手摸了个发绳把刘海别起来,拿扫帚扫了圈地,又把一些显眼的情侣用品扔进大垃圾袋里,踩着拖鞋拎着袋子下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