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舒有一看他面色就知道这家伙又抱起醋缸狂喝了,赶忙安抚,“许初是许初,你是你,他哪能和你比呀。”
“许初是男朋友,我是pào • yǒu,对吧。”于裴不吃这套。
“……”
舒有一又有点头疼了,许初当然是什么都比不上于裴的,但许初有一点好,没那么黏人,要按于裴那种裹挟式睡觉法,自己指定得一晚上不安稳。
但和于裴是解释不通的,这家伙谈起恋爱来不讲道理。
舒有一叹了又叹,放软声音说:“怎么这么不放心我呀,我最近也没做错事,算个模范男友吧。”
“哦。”于裴语气凉凉,列举,“圣诞加班,瞒我见前男友,陪玩软件找陪聊……”
“打住!”舒有一听他如数家珍头都大了,他听到最后一个连忙叫停,“我什么时候找陪玩了?翻旧账可以,不要污蔑人!”
“你不仅找了陪玩,还刷了两万块钱。”
“啊?”这就有点荒谬到好笑了,舒有一很是疑惑,“我都穷成这样了,怎么可能给陪玩刷钱啊。”
“赌吗?”于裴冷道。
“赌呗。”舒有一犹豫一秒答应,他虽然很了解自己拈花惹草的性格,但更笃信本人干瘪可怜的钱包。
他自信满满打开陪玩软件,点开个人主页,忽地愣住了。
名字是乱码,头像是随机的账号,竟然在消费面板有着两万的惊人支出。
舒有一对这段陌生的支出毫无印象,他愣神地看着那五位数的惊人数额,好一会儿隐隐约约想起,大学刚毕业那阵,他好像确实有一段时间沉迷和陪玩小哥撩骚……
还鬼迷心窍被骗了不少钱。
这段经历堪称舒有一顺风顺水的感情史上无比耻辱的片段,舒有一拒绝承认它,很快把它埋葬起来,扔去脑后当不存在。他的自我洗脑显然很成功,在见到证据前一刻都对这段记忆毫无印象,然而埋再深的耻辱也抵不上执着的掘坟人,如今于裴还是一铲子,给他把这记忆挖了出来。
耻辱经历的掘坟者,于裴本人,看都没看呆在原地的舒有一,他冷静走出小房间,又冷静抱着舒有一的枕头飘回来。
他把舒有一的枕头放到床头,和自己的枕头并列,满意地拍拍。
床边的垂耳兔随着震动歪了下脑袋,一言不发地提醒某人记得愿赌服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