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斯言吐了一口气,就这么被他养着吧。苏皖说得对,反正最开始的时候,他们都想着他会一辈子是七岁小孩,都做好了要照顾他一辈子的打算。
不过是“保持初心”而已。
“哥哥。”井渺喊他,“你是不是因为我不能出去工作,心情不好?”
他的宝贝对世界模糊大条,却对人的情绪永远敏感。
席斯言否认:“没有,宝宝别多想。”
“想教小孩子。”他忽然说。
席斯言没听清:“什么?”
“我可以教小孩子,喜欢和小孩子相处。”井渺认真说,“是教婆婆的孙女时,发现的。”
蒋阿姨的女儿女婿因为工作原因,把孙女托付给她带几天,那是个八岁的女童,上小学二年级。
她日常还要在别墅工作,征得席斯言同意后就带着小姑娘来别墅,白天让小姑娘自己在某处做作业,晚上就带她走。
井渺对人类幼崽似乎有种天然的吸引力和亲和力,以前那些高中生喜欢黏着他打游戏,小姑娘就更不用说。
本来还听话的小女生,看到井渺就扑上去缠着要雇主教写作业和陪玩。
他和同龄人相处困难,却对小孩子有很多耐心,那几天他教小姑娘小学二年级的课程教的得心应手,晚上在床上还高兴的找席斯言要奖励。
席斯言之前没注意这个问题,显然这是井渺认真思考过后的结果。
他想起他在福利院长成大孩子以后,就经常照顾年纪小的孤儿,几乎又是一项刻进DNA的行为模式。
“我也可以帮哥哥做论文翻译,帮哥哥的同事做论文翻译。”他又补充,“我也可以做甜品,哥哥说我做的好吃,妈妈也说好吃,阿姨和婆婆都说好吃。哥哥我可以做的事很多,可能一开始做的不是很好,但是渺渺可以学,哥哥不要不开心了。”
席斯言愣愣地听他说。
“宝宝。”他再开口都是浓重的欲念,把人压在臂弯里吻个不停,“我的渺渺,我的乖宝宝,我爱你,我好爱你。”
金教授说的也没错吧,他上辈子真是烧了高香,月老这辈子给他一个这么乖的心肝宝贝。他不是废物,会做的很多,愿意学习,愿意进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