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怀疑这小东西是不是才刚破壳出来，所以才这么浓的奶味。
程少奕伸手轻推了他两下，关心道：“你怎么样了。”
菱乃小脸煞白，说话也费劲，喉咙里像有沙砾一样：“嗬，菱乃…水……”
“渴了是吗？”
程少奕记得冰箱里还有两瓶天然泉水，是助理从外地带回来的，一瓶上千块，他喝不出和普通水有什么区别，就一直放在冰箱里了。
接过水之后，菱乃抱着瓶身，仰头，咕噜咕噜，一口气干了一瓶，一会就把两瓶喝光了。
菱乃放下空瓶子，又朝程少奕把手伸过去，打了一个小嗝儿后，细声说：“菱乃…嗝…还喝。”
“还要呀…”程少奕带着惊讶朝他的肚皮看了眼，见他小肚子撑起来了，装那么多水，不难受吗？
菱乃下巴点了点：“要…喝，渴…”
对上小人鱼那双纯洁干净的眸子，程少奕算是败给他了，不过那天然泉水没有了，他就换成了普通的矿泉水。
菱乃一喝，觉得味不对，小眉头似不解地皱起。
程少奕看出了异样，问：“这水不好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