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医生开的药,止痒效果很好,涂上去之后很清凉,立马就见效。
只不过保持不了多久,等药膏被吸收了,就又开始痒了。
程少奕只得频繁地帮菱乃涂药,一痒就涂。
经纪人抱着小宝围在菱乃身边晃悠了两圈:“怎么突然过敏了,明明吃的用的,都和以前一样,程哥,会不会是你把那种消肿的药,换牌子了。”
每次做完,菱乃下面都会很肿,程少奕就会先用温水帮菱乃清洗一下,然后再涂一点消肿的药,把药涂完了,程少奕才会放心地搂着菱乃睡觉。
“不是,消肿的药膏还是之前那一支,没有换牌子。”程少奕一般是不会轻易换牌子的。
“那会不会是你舌头上有沾到什么,然后又沾到嫂子腺体上了。”经纪人知道程哥有事没事就爱晈菱乃的腺体。
程少奕摇头:“我没吃什么。”
到了下午四五点钟左右,菱乃腺体周围的小红点消下去了,看来明天是不用再去医院输液了。
接着时间来到了晚上九点钟,程少奕看菱乃腺体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就想要上去晈一晈:”宝贝,一天不晈,你老公心里就难受。”
菱乃没办法,只好把腺体露出来,给老公咬。
程少奕晈了差不多一个半小时。
到了晚上十点半左右,程少奕就搂着菱乃早睡了。
时间来到第二天早上的六点钟,菱乃被痒醒了,显然是又过敏了。
程少奕觉还没睡醒,就火急火燎地爬起来,送菱乃去医院输液。
医生看到菱乃过敏症状比昨天要严重了,就说:“这样反反复复很危险,必须得尽快找到过敏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