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贝那处干净得让顾尺视觉发麻,因为未经情事,依旧粉嫩青涩,并且没有生长一丝毛发。
几年前,一次圈内老板的酒局,顾尺听同桌喝醉的一个老总说过几句醉语。
说是有些人天生就不爱长毛,私密处好看得不像话,被称为“白虎”。
不过这种人少之又少,无论男女万里挑一都不一定能找出一个。
现在顾尺身边竟然就有一个现成。
顾尺再回到房间,于贝已经不是刚才的睡姿。
他整个人躲在被子里,就像缩在龟壳里的小乌龟。
顾尺能理解他这种心情的,第一次被别人用手弄出来肯定会难为情。
“你把被子全弄走了,我怎么睡?”顾尺站在床边,手隔着被子拍于贝的身体。
因为看不见,顾尺也不知道刚才那两下拍在了于贝屁股上。
于贝羞赧得要死。
“于贝。”顾尺故意不耐烦的叫于贝的名字,这招对于贝最有杀伤力。
果然,于贝一听这个就招架不住,拽着被子的手稍稍松开一点,人也在往角落里挪,把顾尺的位置给他空出来。
床面凹陷,顾尺躺了上来。
于贝能感觉到顾尺在靠近,可是他已经躺在床的最边缘,再躲就只能掉地上了。
顾尺探手抓住于贝的手臂,将全身发软的他从被子里拽出来,收进怀里。
“弄两下你就受不了了?”顾尺话带笑腔,房间昏暗,于贝依旧看到了他眼睛里闪过的锐利的光。
于贝蜷缩起身子,越想越觉得丢脸,他对顾尺起反应不说,还被人当场抓包......
顾尺看他想逃,偏生不给他这个机会。
如果不让于贝过了心里那道坎儿,顾尺估计自己就是铁枪生锈都吃不到肉。
“刚才舒不舒服?”顾尺刻意问,捏住于贝下巴不让他躲,“嗯?”
于贝实在没料到顾尺会问出这种问题,看顾尺的眼神都变得有些不可思议。
“应该挺舒服的。”顾尺自问自答,“不然你也不会没两下就泄......”
于贝猛然捂住顾尺的嘴,不让他再说这种不知羞的话。
顾尺看他气哼哼炸毛的样子越看越想逗他,因为实在没有一点杀伤力。
听到顾尺笑,于贝急成兔子,反手抓住顾尺捏在他下巴上的手送到唇边,张嘴就是一口,正正咬在顾尺手掌边缘。
于贝虽然急,但也没敢咬得太用力,毕竟他还是害怕顾尺的。
牙齿在顾尺手掌停留的时间只有短暂两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