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寓没点人气，很冷。
顾尺随手开了暖气。
“先生。”
于贝小声的叫顾尺，怕声音稍大，就会触碰到顾尺的逆鳞。
“你知道，我看到这个东西的时候在想什么吗？”顾尺举起手里拿个白色信封，转身看向身后的于贝。
于贝不知道要怎么开口接话。
“我在想，我需要那个女人的时候，她永远不会回头看我一眼。”
“现在我不需要她了，她到底哪来的脸面来找你。”
“还有你，别人说什么你都信。”
“我说的话，你没两句记得住。”
顾尺自嘲似得带起笑腔，“我不逼你，你就说不出实话，是吧？”
“不是的！”
“不是的，先生...”
于贝激动得直摇头，否定的话破口而出。
“真的不是...”
于贝埋头朝顾尺走近，抓住顾尺的手臂。
顾尺深长的吸了口气。
于贝的心思他很清楚，但是顾尺不想再说这个话题，他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个了结。
“今天，你不许再出门。”顾尺别开于贝抓住他的手，“我晚点会回来。”
没在公寓多做停留，顾尺安顿好于贝，转程走了。
停车场，方宇还在，顾尺上了车也没说去哪，只是翻了很久的电话号码，随后面无表情的拨打出去。
第一百二十三章先生，我肚子痛......
市中心的独栋洋楼，顾尺和方宇前后脚进了电梯，显示屏上数字攀升，最后定格在四楼。
电梯没打开，内里的人还没来得及出去，兴色匆匆的女人已经站在电梯口等候。
罗楚洁还穿着工作服，头发被金属蝴蝶状的发扣的挽到身后，温婉大方。
顾尺看了她一眼，迈步出了电梯。
这里是罗楚洁新开的工作室，一切都很新，以前顾尺也没来过。
“外面很冷吧，先进去吧。”罗楚洁含笑，克制的和顾尺保持着距离感，她很清楚顾尺对她的抗拒。
罗楚洁领路，推开工作室的门，光线清亮的室内，女工正忙碌，裁剪布料，手工针线，靠墙的模特身上，成品、半成品都有。
空气里，还有布料特有的淡淡味道，很温和，让人不算反感。
陌生的男人进入，还和老板走在一起，不少女工都下意识停下手上的动作，或直视，或余光，朝这边打量。
“这边才刚成立，有点乱。”
罗楚洁下意识撩了下耳发，给顾尺做着介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