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远来不及思考太多,将手机扔到一边,继续投入到数据中。
……
等宁远敲完最后一个数据,时间已经过了九点…
“那个宁远,你在这等会,我先去趟卫生间,你看好值班室,我回来做最后的汇总,然后发给老师。”
“好。”
张政走后,宁远去沙发躺了一会儿。
之前自己最理想的工作便是可以坐在办公室,但是现在…
宁远揉了揉有些酸痛的腰,这种工作没干几年估计就得有颈椎病。
宁远给许匀舟发了两条消息,一直没有收到回复。
“还在忙吗?”宁远自言自语道,“给他打过去,会不会打扰他?”
最终宁远拨号键还是没有按下去,张政还没回来,宁远躺了一会儿,走到门口朝门外四处瞅了瞅。
这栋楼是学生会办公楼,楼道的灯是声控灯,这段时间也不知道为什么,时灵时不灵,走廊里漆黑一片,宁远轻声吆喝了一声,灯亮了起来。
左边休息区的沙发上,躺着一个身影。
从宁远的方向看去,只看得到半个头。
谁会这个时间出现在这?
宁远一开始并没在意,只是在他想转身回屋时,沙发上的人突然伸了个懒腰,手腕上那条红绳露出来时,宁远愣住。
“许匀舟!”
宁远随手带上门,跑过去。
许匀舟刚睡醒,刚睡醒视线还没完全清晰,自己怀里突然扑过来一个人。
“忙完了?”许匀舟眼神里多了一份宠溺之色。
“最近很累吗?”宁远看着许匀舟眼底下的青,心疼问道。
“嗯,有点,最近进实验室的次数有点频繁。”
沙发是单人沙发,许匀舟让宁远坐到自己大腿上,拿过放在桌子上的一兜东西,递给宁远,“吃吧,你爱吃的。应该还热。”
“你很忙不用过来的。”
“可我想你啊,先把东西吃了。”
许匀舟从身后拥住宁远,额头抵在宁远后背上,问道,“项目进行到哪一步了?”
“攻坚阶段。”宁远边吃边说,“我发现真的太不太容易了,一开始准备校赛时还觉得挺容易的,直到准备市级比赛,太难了。”
宁远滔滔不绝地说着。
宁远几乎额很少跟别人提起过程有多不容易,他比谁都清楚过程是给自己看,别人只看结果的道理。
所以从一开始,宁远想着的便是怎样把这件事做好,如何能拿出一个让别人大吃一惊的结果,对于过程,只需给自己看,还有是许匀舟,这个与他来说不分彼此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