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了校医院,许匀舟才放他下来。
“只是被饮水机热水烫了一下,没想到会是这样。”宁远跟医生说。
医生冷哼一声,“你这闷了一天又摩擦了一天,能轻到哪里去,等着,我去给你开点药。”
医生走后,许匀舟蹲下神来,仔细看着宁远脚背上的伤。
“我错了。”头顶宁远声音响起。
“哪里错了?”许匀舟问。
“我不该这样的,但是我不想因为我自己的失误拖累整体的进程,你不要生气了许匀舟,我保证没有下一次了。”
许匀舟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起身将宁远拥入怀里,“怎么会是生气呢,我只是心疼,确切地说从你脱离我成长那一刻,我就一直在心疼,有时候恨不得想替你全做了,看到你虽忙碌却又乐此不彼的样子时又觉得不行,而且你还不爱惜自己身体。”
“这有啥的,”听他这么说宁远开口安慰道。“你看之前我们不是比现在难多了,都过来了,再说我哪有脱离你,我觉得现在非常好,我很满意。”
许匀舟低头,在宁远额头轻轻落下一吻。
其实有时候,许匀舟觉得,磕磕绊绊成长要比自暴自弃难,所以有太多人,才会走着走着,选择了逃避,而不是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