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话里有未尽之意,但显然不愿多谈。她猛拍我的手臂:“哎,到了。前面就剩四个车位了,快去抢!”
“……我还没瞎。”
她手劲很大,我倒吸一口气,无语之余还想问这能不能报工伤。
按先前商量好的,管理层和老胡亲信一桌,业务和市场部单开几个包房。
我开车开得快,大部队都还堵在后头。和笑笑落座之后,先扫码看起了菜单。
等到素菜荤菜主食甜品都点齐全了,她才回神儿,问,咦,我们锅底儿还没选呢吧?
我回了句,是。
“服务员,来你们这最辣的。”
她无辣不欢,往常所里聚餐也多半都是全辣锅,所以她没犹豫。
服务员:“好的,麻辣牛油锅,您看行吗?”
从前在这种场合,我一般不怎么发表意见,但是这回不同。
裴雁来不能吃辣。
这件事刻在DNA上,我忘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