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学法有你的原因。”我盘坐在地上,被他抓着手坦白:“你知道的吧。”
裴雁来没说什么。
我挺好奇的,问:“当时为什么不劝我?就像你劝李楠那样。”
“我说过,”裴雁来:“她不合适。”
合适和正常这种词,外延太广,往小了理解就会狭隘且短视。裴雁来此刻说的合适,不知道哪种合适。
我把额头贴在他的手腕上,低烧后的温度和冷血动物的皮肤形成鲜明对比:“那我合适吗?”
我合适吗,裴雁来。
一个对你抱有病态且狂热爱意的、缺陷明显的、甩不掉的喜阴生物,合适你吗。
沉默长久到我几乎枕着他的手腕入睡。大梦降至时,因为鼻塞,我意识模糊地打起呼噜。
然后有谁对我说,“嗯。”他从不骗我。
今天是个大日子,我得记下来。在陷入浅眠的最后一秒,我这样想。
?阿列夫零
鸡蛋肠粉和粥:……到底吃不吃,不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