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雁来弯弯眉眼就变成温柔的陷阱,而我掉进去,姿态义无反顾得如同献祭。
他摩挲我的腕骨,是种警示,轻声:“先上车。”
坐进副驾驶,车窗被裴雁来关上,防窥膜让密闭的空间变得暧昧。
“回家?”他问。
我摇头:“去书店吧。”总不能纸上谈兵,从今天起我就要开始准备。
他说好。
但我不甘心被糊弄,于是侧过身子,向他靠近。气息纠缠,裴雁来垂眼,是一个想和我接吻的信号。
攻击袭来的瞬间,我竖起手指拦在中间。
“裴雁来,有来有往。”
在我和裴雁来的场场拉锯中,谁输谁赢往往无法盖棺定论。但这次,会耍无赖的显然占了上风。
他犯规地垂首在我手腕脉搏处落下一个吻。
同出一辙的Straighttoheaven在狭小的空间里,漫成不可计数的不稳定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