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士钰无动于衷,一瞬不瞬地盯着我。
我勉力掀开眼皮,与他对视,失神的难受。
“你要付出代价,潭攀。”
从麦士钰捉住我后,我的脑子就开始变得混沌,根本记不清发生了什么。
模模糊糊中,我看见他拉开裤链,使劲撸了自己几把。
我被他像钉在了地上,他侵略意味十足,粗鲁地顶开我的双膝,不加任何过度,扶住他bo • qi的xing • qi就长驱直入。我从未受过这样粗暴的对待,紧涩的入口撕裂般灼烧着,痛得我倒吸凉气。
哪有什么快感,因为信息素诱发的情潮,被摧毁成无边无尽的痛楚,排山倒海一样,将我压成碎片。
他其中一只手始终没离开过我的脖子,按压着我的喉结,指甲陷进我的颈肉,眼神恨不得啖我肉吸我血。
上面被他禁锢着,下面被他狠戾顶着,我根本无力招架。
为什么我跑不了呢?竟然张开双腿,让麦士钰屡次得手。
是因为打从心底,我仍然将他放在高处吗?即使他全然不是我想象的那样。
“不要哭,”麦士钰猝然低下头,抓住我的鬓发,鼻尖抵着我的额头,恶狠狠道,“你没有哭的资格。”
他一边侵犯我,一边粗喘着达到高潮。
我几乎晕厥在他的shè • jīng过程中,身体不由自主地也跟着痉挛了几下,可前端疲软着,只释出一点点儿可怜的透明液体。
麦士钰爬起来,鄙夷地看了我一眼,然后不知从哪儿找到一支针剂,撩开我的衣袖,对着我胳膊上的经脉注射。
“这是......”我虚弱地问他,“什么......”
他冷酷地笑了一下,然后轻轻摇摇头,并不回答我。
很快,我感到一阵更深的麻痹袭来,彷佛喝了经年醇酒,整个人轻飘飘、晕乎乎的,醉意沁入每根神经。
不知过了多久,我的意识才复位,但眼前的情况完全在意料之外。
我双手被反绑着,口中塞着口枷,左脚上连着一条锁链。我稍稍动了下,锁链也跟着脆响。
我无意识地缩了下屁股,被麦士钰侵犯过的地方火辣辣的疼。
“妈的......狗jī • bā想把老子cào死啊......”我现在骂也没用,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