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多么荒唐的时刻啊,麦士钰却觉得自己胜利了。
弟弟也像个乖孩子似的,不说话,然后有气无力的吐了。秽物染了他们一脚,可麦士钰不嫌弃脏,擦了擦弟弟的嘴角,然后闭上眼,轻轻吮吸起弟弟的唇瓣。
他们提前串好口供,才报警,作伪证,指认自己的母亲家庭暴力伴随性暴力,并有故意shā • rén的嫌疑。麦宝珈未成年,曾经的伤,以及父亲的出面,都成了最好的证明,很具说服力,兄弟俩只不过是防卫过当。可母亲的背景太强硬,她的律师团认定她精神失常,从而否认所有的刑事责任。麦士钰交出了自己的底牌,他将母亲qiáng • jiān方孰文的录像呈堂,这是一个决定性的证据,经过审判,母亲最终获刑十年,并不再上诉。但这个消息被封锁了,所有媒体平台得到上级指示,不允许报道。
麦士钰从母亲那里夺回了弟弟,却让弟弟失去了围棋。
“你恨他吗?”我问,“麦士钰可是毁了你的人生。”
“恨他?”麦宝珈笑起来,笑声越来越浓重,飘过草丛越过围墙,回荡在夜色里,去往钢筋水泥的城市。
“怎么会呢,我怎么会恨我哥呢,”他说,“他可是为了拯救我,舍弃了一切啊。”
我望着他,感到一阵阴冷,想迅速逃离这片荒芜地带。
“为什么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