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宝珈锁着眉,嘴角下垂,可湿漉漉的涎水不可抑制地流了出来,就跟他下面的洞一样,湿成一片软烂的沼泽,陷住了我们。
我自然不会放过他们。
我扶着自己的xing • qi,掰开那个湿濡的洞,也挤了进去。
我和麦士钰在麦宝珈的身体里汇合。
我们的欲火聚合,在Omega狭窄而湿软的洞里互相摩挲。
世界都变成一片红,比我养在温室里的蔷薇还要艳丽。
我们可以熄灭火吗?
不,我们永远都阻止不了燃烧。
我们把所有的一切都烧毁了,用jīng • yè,用欲望,灼穿一个又一个洞,掉进黑暗。
第29章驱逐
当我离开医院时,天上忽然飘起了雨。雨势一开始还很温柔,之后倏地有了狂风骤雨的架势。天色暗得如同末日降临,闪电拖着尾巴在城市上空招摇,不时迸裂出刺眼的亮。水流湍急地包围了街道,匍匐在地上的一切活物和死物,都被卷入了这场突如其来的暴雨里,随着漩涡漂远,没有方向地漂。雨水特有的冰冷腥味直抵我的脸颊。
王叔找到我的时候,我正漫无目的游走,身体里的血液被抽去了温度,整个人浸在雨中,被冲刷成一块无足轻重的石头。
他带我回家,把我送进浴室。
泡在浴缸里,热水没过我,我蜷缩起身体。
为什么呢?
明明发泄过后应该感到痛快啊,我将兄弟俩施给我的耻辱尽数报复了回去,可依旧不能得到解脱。甚至,在最后高潮的时候,只有无尽的空虚。救护车的鸣笛声在楼下喧嚣,忙音一样刺穿我的耳膜,我失魂落魄地从麦宝珈身体里抽离,腥味在我嘴里翻滚,我只想吐。后脑勺更疼了,血干涸在一起,让我的头发结块。
我落荒而逃。
我逃到街上,躲进雨中,像只流泪的野狗。
现在,我缩进水下,血迹从我的发梢撤离,扩成一道一道的红圈,与水相融。
我连着失眠了许多天,一闭上眼,肉体和血迹,还有高潮时的喘息,昏天暗地地砸向我,掐着我的喉管,让我无法呼吸。我想,我病得更严重了,普通的药片已经拯救不了我。
我哆嗦着跟万医生打电话,希望她能想到什么办法,带我出困境。
她的线路总是很忙,经过漫长难听的彩铃后,那边终于传来轻轻地一声“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