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又不想放开,离开本来就只是权宜之计。
常湛就这么在挣扎与痛苦中度过一天一天,长大变强。
等有一天他回头,发现许多曾经以为重要的早已不再重要了,戒不掉的恶习也渐渐戒掉了,唯独只剩下了林书雁。
“打má • zuì之前,除了喊我名字,你是不是还跟我说了什么话?”常湛问。
林书雁回忆片刻,当时他太紧张了,几乎到了胡言乱语的地步:“没有。”
“真没有?”常湛不信,“我怎么好像听见了。”
林书雁否认:“你听错了。”
常湛就没有再拆穿他。当时他意识已经很模糊了,其实并不太确定是否林书雁真的跟他说了些什么,如今劫后余生,竟然有点想知道。
不过林书雁不愿意说,他也不会勉强,比起现在,那些都不重要了。
他们就这么呆着,外面天渐渐泛白,帐篷外有了走动的声音。
药物里有镇静成分,常湛有些困意,却不肯闭眼休息。他反而心疼林书雁:“我自己没问题,你去休息吧。”
林书雁熬了一天一夜,确实有些没精神,血丝通红,眼下乌青,状态肉眼可见的差。
但他还是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