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语言不通,唯有风声簌簌。你与它好奇又纯洁的双眼对视,心中久久不能平静。
不过我和魏丞禹都讲中国话。五秒后我涌起劫后余生的愤怒,先发制人:“你干嘛!”
他愣住,大概没想到我竟有如此蛮不讲理的一面。天晓得他只是掀了一个有两条腿作为支架,放在座位上的帐篷。
他问:“……你不觉得闷吗?”
我在这五秒拾回了人性的良善,有一丝愧疚,语气放软了:“不闷啊。”
他指了指自己的嘴角:“奶油。”
我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他笑了:“没舔着。”
我又舔了一下,梅不开二度。
魏丞禹伸出手,用大拇指把我嘴角的奶油抿掉了,然后立刻把我的帐帘垂了下来。
我心中有些迷惑,吃完了最后一口雪媚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