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未来的小小和小魏都从事了什么职业呢:)
第62章乞巧快乐屋
把自己两星期产出的学术垃圾统统打印好,每节课交上去一份。传播学负责小组展示的同学自然不是我,但在PPT最后一页看到了我的名字和分工。大学的第一次期中考就算落下帷幕了。
考完试我把护照交给魏丞禹,他信誓旦旦说“接下来的交给我!”就没有了下文。下雪的地方那么多,也不知道他说的到底是哪里。
月底的几天一连下了几场大雨,十二月开头的气温直接降到了个位数。在这一年的最后一个月,大家都换上了棉袄和羽绒服。走在路上,尤其是桥上,大风刮过,如同冰刀剜脸。我便率先产生了放弃骑自行车的念头。
“早上好。”我把脸缩在围巾里,朝骑着单车的魏丞禹说。最近他热衷早上喊上我一起去三食堂吃小笼包和牛肉粉丝汤。
“早上好。”他回,抬抬下巴,“你的车呢?”
“我不想骑了。”我答,“太冷了,受不了了。”
“那你亲我一下。”他说,“我载你。”
“但我也不想坐你的车后座,硌屁股。”我答。
两相权衡后,他就把自行车丢了追上来,在我脸上啄了一下。
我们慢悠悠沿着人行道往食堂走去,最近早上来吃早饭的人也明显变少了,拿着早点到位子上坐下,魏丞禹突然扭头打了个喷嚏。
我打量他,忍不住皱眉:“你穿太少了吧,大家都穿羽绒服了。”而他还在穿卫衣配了件薄外套,不知道究竟在坚持什么风度。
魏丞禹敷衍地“嗯嗯”了两声,把筷子和醋递给我。
下课回到寝室,发现罗秦雨和黄弋正坐在一起深刻交流,一人手里捏着两根粗木针,如同天线或触角。
罗秦雨转头见是我,举起他手里粉色的半成品展示:“好看吗!我跟着黄弋老师学的。”
“你们在织围巾?”我问,“送人吗?”明显不是给自己的,一条是粉色的,一条是姜黄的。
罗秦雨:“我的给学姐,黄弋的给他女朋友!”黄弋急急忙忙去捂他的嘴:“还没开始谈。”然后转过头向我解释:“就是……在老乡群里认识的,也是内蒙的,后来发现还在一个社团,一来二去就……”
他面有羞涩:“她就是说最近挺冷的。我想那我给她织条围巾。”
我看他手里捏着的姜黄色围巾,已经织了约一半了,此时又低下头熟稔地钩织了两下,有种猛虎嗅蔷薇的反差。
罗秦雨在旁边兴致勃勃地描绘自己的计划:“我的准备织完以后,约学姐在操场上散步,先走个一圈,让她以为只是简单出来散个步……诶,结果,不是!到时候再请一位好心人把一束花和这个围巾递给我,我再一起送给她。”
“……你们真的已经进展到这个程度了吗?”我犹豫地问。
他回答:“真的啊!只是我一直不好意思说,其实我们QQ上每天都聊天,还会互道晚安。上空手道课的时候她也总是负责教我,我已经学完平安一要准备去考橙带了。”
黄弋:“你确定人家对你有意思吗?说不定就是也喜欢空手道所以愿意教你和你聊聊天。”
“那你给你那老乡织什么围巾?”罗秦雨不甘示弱,“人家也就是看你正好也是内蒙的所以和你聊一下呢?!”
黄弋不说话了,闷头织围巾,罗秦雨又补充:“我就不能……主动点吗!如果她现在真的不喜欢我,那我送出去,她喜欢我的可能性说不定就增加了……我之前上课的时候,外格挡和内格挡总是搞不清楚,黄玥扬就不厌其烦地教我,特别有耐心,真的。”
他把手按在我大腿上,眼神很诚挚:“人非草木皆有情。一个人对你好,你一定是可以感受出来的,岑筱,你说是不是?”
我立刻被这句话说服了:“是的,这织围巾难吗?我也想织一条。”
后面两天为了抓紧织出围巾,我每天上完课就以各种理由岔走魏丞禹,回寝室勤恳地做工。黄弋授予我了基本针法,之后就靠我自由发挥了。眼睛确实看会了,并以为不难,真的开始织了又是另一回事,可能魏丞禹在捏翻糖企鹅前也是这么天真的。
黄弋的作品最先顺利完成了,后来我的速度追平了罗秦雨,但冯玉成又赶上了我们——他看到我们织以后,说明年是妈妈的本命年,正好织一条大红色的给她。
我展开看手里的灰色围巾,因为织多了稍微熟练了点,刚刚完成的几层走针密而工整,显得最开始织的一截松松垮垮,缝隙甚至露出了背后台灯白色的光。
我转过身,举着半成品问罗秦雨:“这上下相差是不是有点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