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杭点点头。
彭争:“为什么?”
“不为什么,”苏杭笑意更深,上身微微前倾,“就想认识你。”
彭争看着他没说话,苏杭靠得很近,彭争能闻到他身上传来的叫不出名字的香水味,左耳的耳钉发着暗夜的黑,跟他主人的眼睛一样危险。
这人一看就是个gay。
彭争不知道苏杭是怎么看出自己的,但这一刻他绝对不会承认。
“不去。”彭争说。
“这么直接?”苏杭笑了,“我能知道为什么吗?”
虽然这样的拒绝有点伤人,但彭争觉得对付苏杭只能这样。
“不能。”他又说。
苏杭嘴角笑意加深,最后实在没忍住笑出声:“哈哈,你可真有意思。”
彭争看他一眼,淡淡地说:“我没那意思。”说完走了出去。
苏杭望着他的背影许久,靠着门框笑了。
孟易刚推开“想得美”的门,就被俞后言的胸腔共鸣吓一哆嗦。
“哦耶!帅!三分!呦吼!”
“昨天的比赛你叫这么来劲干嘛?”孟易扫了眼电视说。
俞后言抻了个懒腰,声音有些变形:“昨天……不是没看上吗……”
孟易往筐里扔了袋大白兔:“这回几个啊?”
“仨!”俞后言迅速恢复精神头,“黑白棕,算我一共四个色!视觉触觉双重刺激。”
“再来一个都能凑五环了。”孟易打趣他。
自从上次他乡遇故知之后,孟易就总来这家店转悠,可能是潜意识里想找点中国的东西慰藉,他自动忽略俞后言对他的刨根问底,只一心接收他想接收的,比如中国话,比如中国味。
一来二去熟悉之后,他才知道俞后言有多爱玩,基本上都是一对多,如果这一场人数没有达到他的要求,他会当场提裤子走人。
除了人数以外,他还对年龄有很严格的筛选,孟易不止一次听他说十七八岁的小男生最好操,二十以上就会被他自动编入老龄梯队。
孟易曾经好奇地问过他,一场下来最多能操到几个人,俞后言说雨露均沾,然后选择最舒服的坑,种下37度的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