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这句话有什么魔力,苏杭竟真的觉得还能忍一下。他感受自己掉进了一个火罐,热气追着他烤,烤得他头脑晕晕,天花板都在转,不知何时,身板下的床波澜起伏,他被颠起又陷落,再回过神,赤裸的俞后言就凑到他身前。
“还难受吗?”男人粗重的声音在耳边问。
苏杭已经没力气说话,他像磁铁一样紧紧贴住俞后言邦硬的肉体,箍紧,攀附,恨不得多生出几只手脚,把俞后言牢牢拴在怀里。
耳边传来一声无奈的轻笑,柔软的唇覆下来,俞后言正一点点把坚壳一样的苏杭吻落。苏杭的皮肤烫到发红,像被高温蒸化的年糕,粘连着俞后言的唇瓣,要是俞后言狠心离开,就会得到身下人不满的嘤咛。
薄汗冒了一层又一层,俞后言尽数舔净了,在得到医生官方的解毒许可之后,他像被灌了五瓶chūn • yào,血液咕嘟咕嘟冒着泡,烧红了他的眼睛和肾脏。
他挺起身脱掉碍事的衣物,钳着苏杭的脚踝把他双腿分得更开,苏杭像个被闲置久了的剪刀,终于被掰成满意的角度,发出了心悦的喟叹。
“嗯……快……”
他有些等不及了,仿佛被人晾了很久很久,都快成为一条鱼干,也没人来给他浇点水。
“直接、进来……”
苏杭声音软糯,整个人都蓬松起来,他早都做好准备了,俞后言却仍怕伤了他,耐着性子润滑扩张。
手指轻松滑进去,带出苏杭混着不满和舒爽的哼唧,待俞后言伸进三根手指,苏杭开始饥渴地耸动下身,灵活地操纵自己在手指上吞吐。
俞后言看的眼睛发热,胸口一窒,不管不顾把手指狠狠朝里刺去。
猛一拓入深处的快感来势汹汹,作乱的手指在身体内部不停探寻,找到目标后弯曲抓挠,直逼腰眼的麻痒颤颤巍巍传遍苏杭全身。
“啊——”
他大叫着she出来,浊液溅了老高,他大口喘着气,持续的药效却在泄过一次的敏感身体上再次爆发,还没等他喘上两口,潮热卷土重来,刚软下去的xing • qi又被迫抬起了头。
按照医生的说法,苏杭会在高潮后对xìng • shì更加渴望,这是所有cuī • qíng药剂的副作用,只要让他把体力消耗掉,再忍过最后一波,就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俞后言把苏杭的腿盘在自己腰上,guī • tóu抵住松软的穴口,就着湿滑在那打转。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身下这个人就成了他视线里的全部,床上的眼花缭乱早已成为过去式,昔日的旧pào • yǒu也一个没再见,闲下来时他总是一个人坐在柜台后,盯着门口路过的行人一看看一下午,不是,不是,都不是;他怕苏杭来找他时店里没人,他干脆做了个24h的牌子,把库房收拾出一张小床,睡也睡在店里。
起初他不明白,只以为自己想见苏杭是因为想和他zuò • ài,可当苏杭开始有意避开他,而他再一次从彭争孟易那里得到和苏杭单独相处的机会时,他才知道原来什么也不做,只和某人安静待在一起的感觉都可以这么好。
给孟易过生日那天,他俩被锁在店里收拾蛋糕大战的残局,苏杭嘴上吐槽,手上却帮他收拾碗筷,顶着一头粘乎乎的头发耐心地去扣墙上的奶油。
他明明最爱干净了,怎么会愿意忍着粘腻陪他在这收拾呢?
俞后言盯着他试图得到答案,却被苏杭颐指气使地命令去烧热水了。
等到苏杭洗干净自己重新回到仓库时,发现俞后言已经把房间里里外外换新一遍,折叠床上也铺好了干净的床单,还是他喜欢的颜色。
苏杭打量四周,别别扭扭地说天太晚了,在这留宿一晚,毫不客气地爬上了床。
俞后言也去洗了个澡,出来后在浴室门口擦了很久的头发,才慢吞吞走回房间。
他看见苏杭像是睡了,半张脸朝墙埋在被子里,背后留下了一块空间,那片被子瘪瘪的,应该弄得苏杭的后背也很冷。
他想了想,掀开被子上了床,小床狭窄,他自然地侧过身,手臂绕到苏杭身前,把人往怀里一带,苏杭挺直的脊背忽然放松,和俞后言的胸膛弯在一处。
坚硬的凶器缓缓进入甬道,苏杭变得比平时还要敏感,肠道内壁宛若生出无数个吸盘,吮着yáng • jù不让它走。俞后言每戳刺一下,苏杭都会发出窒息般的呜呜声,脖颈后仰,身体不自觉拱成一座桥,肋骨轮廓清晰可见。
粉嫩的yīn • jīng充血肿胀,在空中无规律地抖动,摇晃出的yín • shuǐ打湿了毛发,缠在上面勾勾连连。他已经无心管理自己,所有感官全都聚集在身下,俞后言把他翻过身按在枕头里他也没有意识,只知道掐在他腰上的手不停收紧,抓握,每一次回扯都迎来更猛烈的撞击,他快被晃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