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江挽试图辩解。
“哦。”陆深想了想,伸出一根手指:“那你解说那天,为什么垮着个脸?”
江挽:。
这都看得出?
又伸出一根:“看我们队采访睡着?”
江挽:“……”
这都看到了?
第三根手指:“刚才看见我就跑?”
江挽:?
不是。
这人到底怎么发现的?
这就是曾经有人在吹捧世界第一打野的文章里写到过的“鹰一样的眼睛”吗?
“我没跑。”江挽红着耳朵,再次试图辩解。
他转开视线,别别扭扭地说:“我走是因为……那时候你不是在忙嘛。”
“我在忙?”这次换成陆深愣了愣。
“是啊。”江挽说,“那我就不好打扰了嘛。”
想到这儿,又有点不该有的小脾气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