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雅丽继续说道:“我闺蜜因为过了几天正常的生活,就把手镯引发的奇异事情给忘了。就在那天晚上,我闺蜜男朋友过来跟她约会了,我闺蜜精心地打扮一番,从盒子里拿出了手镯,越看越喜欢,就戴上那个镯子。到了晚上,我闺蜜就跟她男朋友睡在一起。这时候,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是不是手镯惹的?”高峰义说道。
李雅丽说道:“对的,就是手镯惹的。我闺蜜睡着了,迷迷糊糊之中,我闺蜜感觉全身动弹不得,她很害怕,试图大叫,却叫不出来。就在这时,我闺蜜就看见床边有一个穿红衣服的女人,披着一头长发,向我闺蜜的身体爬过来。我闺蜜非常清楚的记得,当时她戴着手镯的部位不停地在震动,就像是按摩器在不断地摇动那样。”
郑海军说道:“这个场景,我听过很多了,这是鬼压床吧?”
马太师说道:“这就是鬼压床。”
李雅丽说道:“我闺蜜就在红衣女人爬过来的时候,突然醒来了,是被他男朋友翻身撞醒的。醒来之后,我闺蜜立即把镯子拿下来,放在盒子里。我闺蜜吓得不敢睡觉了,把他男朋友吵醒了,并把刚刚碰见的时候说了,她男朋友不信,说我闺蜜瞎说。手镯放回盒子之后,那晚,我闺蜜居然睡着了。后来,我闺蜜再也不敢碰手镯了,不久就卖了。不管怎么样,反正这是我闺蜜的亲身经历,想想都觉得很奇特,但是,这种现象,很难解释得清楚。”
听到这里,高峰义立即把手镯扔到了一边。
“奶奶的,差点戴上了。幸好,我没戴上,不然就邪门了。”高峰义说道。
郑海军说道:“瑞典人,你够幸运了。不然的话,一个女鬼跟着你,附体了,你就快活吧。”
“大郑,你别吓我。”高峰义说道。
马太师拿起了手镯,仔细地看了起来。
“马太师,你不怕啊?”高峰义说道。
马太师一边看着手镯,一边说道:“这有什么可怕的。我研究研究一下这个东西,看看它究竟是个什么东东。”
郑海军也看了一会,深红色的,看起来像玉,又不像玉。
郑海军问道:“马太师,这个手镯,是玉的吗?”
马太师说道:“这不是玉。”
郑海军说道:“我就说嘛,玉一般是绿色的,哪有深红色的玉呢。”
“马太师,这个手镯不是玉,那会是什么材料?”高峰义问道。
马太师说道:“我粗粗地看了看,这是红玛瑙手镯。”
郑海军问道:“红玛瑙手镯?我好像看电视剧的时候,看到过,这东西贵吗?”
马太师说道:“这玩意,非常贵。玛瑙的品种也非常多,现在我们眼前的手镯,我没看错的话,应该是南红玛瑙。”
郑海军说道:“南红玛瑙?马太师,你说的,触碰到我的知识盲区了,我对玛瑙没有一点研究。”
“马太师,你给我们说一说这个南红玛瑙手镯的故事呗。”高峰义说道。
马太师摸了摸胡子,一边看着手镯,一边说道:“南红玛瑙,是中国特有的品种。在中国,很多人都喜欢南红玛瑙,南红玛瑙的品种种类也有很多种,比如项链、戒指以及手镯等等,其中,南红玛瑙手镯是最受欢迎的。南红玛瑙作为中国贵族传统的配饰,由于它们外观简单大气,造型饱满圆润,加上南红玛瑙吉祥喜庆的红色,自然是很受贵族欢迎的。南红玛瑙是我国的独有品种,是历代皇宫贵族珍爱的饰品,在很多着名的博物馆中都有南红玛瑙的饰品收藏,具有非常高的历史、艺术价值,所以,现在的珍宝收藏家都想收藏几件南红玛瑙珍品。”
郑海军说道:“原来这玩意,还是有钱人玩的东西。”
马太师继续说道:“嗯,可以这样理解吧。南红玛瑙的颜色一般是以红色系为主,颜色有柿子红、大红、粉红、紫红等等,真玛瑙的色泽鲜润、纯正、厚重。因为这东西实在是太贵了,所以,市面上,有非常多的假玛瑙,假玛瑙的色和光都不自然,往往艳丽轻浮,而且假的南红玛瑙颜色多以大红为主。至于说质地,真的南红玛瑙摸上去的时候特别的柔滑、自然,质地比假玛瑙要软,用玉石在假玛瑙上可以划出痕迹,但是真品是划不出痕迹的。至于说透明度,南红玛瑙是胶质感的,对着光线能够看到它有透光的特性,但是总会有一层朦胧感,就算是全红的南红玛瑙也是不会透光的,而就算是无色的南红玛瑙也不会很透明。至于说纹路,真的南红玛瑙的纹路比较清晰,像丝带一样,所有的纹路在转折时都会有明显的角度,给人一种干净利索的感觉,这也是南红玛瑙独具特色的地方,在纹路中间也没有粉末状或者是一些杂色,但是假的南红玛瑙就会在裂纹处出现一些火烧的痕迹,这其实还是比较容易看出来的。”
郑海军说道:“这玩意还这么讲究。那么,问题来了,马太师,现在你手中的手镯,是不是真的?”
马太师一边用手电筒照着手镯,一边说道:“这东西,我没猜错的话,是真的。大家看看这手镯的颜色,这是锦红色的。锦红色的玛瑙,在南红玛瑙中的价值是最高的,也是最为珍贵的。锦红南红玛瑙可以用可遇而不可求来形容它的稀缺。大家来看看,我手中这块手镯,它是色彩是不是均匀无暇?是不是质地细腻温润?是不是色泽红艳如同绸缎?”
郑海军照着马太师说的,看了过去了,在手电筒光的照耀下,这块手镯,果然,色彩非常均匀,根本看不出瑕疵,而且,在手电筒光的映衬下,这块手镯的色泽就像是一段绸缎,在灯光下朦朦胧胧的,似乎在随风飘扬,真的是非常神奇。
郑海军说道:“对,这块手镯,还真的漂亮。我这个门外汉,原本是没主意到它的颜色,现在是越看越觉得它耐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