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坐着的地方也弄湿了,冰冰凉凉得很不舒服,白艾在许极摸他耳朵的时候在他掌心下歪了歪脑袋,带着赌气的意味,小声又直白地问他:“你说要我搬过来你家,可是我摔倒了你都不扶我一下。”
平时几乎不可能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话,像极了在撒娇。
许极被他逗得笑了一下,顺着他的意思把人横抱起来,半哄半骗:“那我扶了你,你是不是就可以搬过来跟我一起住了?”
白艾难得乖巧地缩进他怀里,双手搂住他的脖子,是特别亲密的姿态:“嗯,可以了。”
原本只是不抱希望的玩笑话,没找到他真的答应了,许极感到意外的同时,对他现在的状态又有了新的认知,于是,毫不愧疚地趁虚而入:“真的答应了,明天不会反悔?”
“当然不会。”
许极说:“那我们留个证据给明天清醒的你,免得忘记了,好不好?”不清醒的小猫咪意外的坦诚:“好。”
仗着人脑筋不清醒,满意地低头亲亲他的耳朵,许极脚步一转,带着人往客厅走,没两步,就觉得有个湿答答的东西调皮地扫来扫去,然后缠上了他的手腕。
是他家小猫咪的尾巴。
自从上次擅自把人请到家里“做客”后就再也没有见过,没想到因缘巧合,久违的小尾巴又出现了。
白艾被抱着回到客厅,许极坐在沙发,他就坐在许极怀里,然后看着许极单手环抱住他,弯腰拉开抽屉,最显眼的地方还放着上次他从顾茗生那里带过来的敏感抑制剂。
不假思索将抑制剂推到最里侧,然后从茶几抽屉最下面拿出一张纸。
“宝贝,来。”
盯着眼前的白纸,白艾很迷茫,手足无措地比划了半天无从下笔,求助地转过头看着身后把脑袋靠在他肩膀上的人:“我不知道要写什么……”
“你怎么想的就怎么写,简单一点也没有关系。”
怎么想就怎么写?所以他是怎么想来着?
白艾逻辑阵亡,还是眼巴巴看着他。
傲娇的小猫咪一旦迷糊起来,就是一记可爱暴击,许极纵容地蹭蹭他的脸颊,耐心十足地花了十分钟时间引导白艾在纸上一笔一画写下十二个大字:
我要搬过来跟许教授一起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