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极,我把自己当作赔礼送给你,你想做什么,怎么做,做多久都可——”
白艾已经失去完整说出这句话的机会了。
许极低头用力吻住他的心肝宝贝,一边扯开领带,单手搂着他大步往浴室走,打开喷头,任由温水浇下湿透两人,许极啃咬着白艾唇瓣,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
“艾艾,你可是你自己说的,你没有反悔的机会了。”
许极能说到做到,可白艾做不到。
不过一个晚上,就让白艾对这个套房的每一处地点都有了阴影。
喂饱一只饿狼是件很艰难的事情。
白艾力气敌不过他,一开始能信守诺言忍着不吭声,殊不知因为忍耐而不可避免泄出的动静更让人难以自持。
整个段落都改了为什么还不给我过?到底要怎么改才行?能不能给我标个重点词,每段都来一次我要怎么改,全删了行不行?!不让写这个字数又凑不起来,让不让人活了!
到最后,白艾实在扛不住了,从咬着牙关小声啜泣,到哑着嗓子哀哀向他求饶,一声比一声可怜,却完全激不起许极的同情心。
“艾艾。”许极低声叫他,与莽撞的动作截然不同,语气里全是委屈不解:“不是说好怎么样都行吗?”
白艾也很委屈,他的状态甚至不可以用文字描写出来,一写就能被锁上一晚上加一上午都解不开:
“芽芽都删了这么多了为什么还不给解锁?”
“宝贝,这种对话就是会被锁的。”
“呜那你别说了。”
“你可以的艾艾。”许极厚着脸皮诱哄他:“我们艾艾最厉害了。”
最后白艾连自己什么时候睡过去的都不知道,只记得意识模糊前的最后一刻,脑袋里炸开数不尽的烟花,以及他温柔缱绻在耳边叫他心肝宝贝。
*
第二天日上三竿,白艾才勉强醒过来,拖着“伤痕累累”的身子准备返程了。
许极任由他像个无尾熊似的挂在背上,一边帮他收拾行李一遍试图说服他:“休息到明天再回去好不好?”
白艾蹭着他的背摇头,“随便怎么样”的要求是他自己提出来的,没办法甩锅,只能软着嗓子有气无力道:“要回去,不然来不及准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