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言仰头看着谢余年,发烫的眼皮重得厉害。谢余年的身上很凉,让他忍不住要靠近。
“你还记得我怀孕了吗?”谢余年用手指轻轻摩挲着楚言的眉毛,语气很温柔。
楚言快要烧坏的大脑转了几转,才从犄角旮旯里扒拉出这个信息,他点了点头,好似终于意识到怀孕的谢余年比他还要重要,是需要自己保护的对象。
于是他眨了眨眼,又要把头埋下去。
不能干什么,那抱一下,抱一下还是可以的吧?
可谢余年不允许,他稍稍用了点力,低下头看着楚言那双水光泛滥的眼睛泡着的两个小小的自己。
“那你要轻一点,慢一点,不可以进去,也不可以伤害宝宝,好吗?”
谢余年说着,自己也红了耳朵。他慢慢俯下身,吻了吻楚言发烫的眼皮。
属于omega的信息素在此刻陡然炸开,温柔又强势地席卷了整个空间,将狂躁不安的alpha信息素缠绕包裹,死死压制。
那是属于谢余年的味道,纯净的,泛着苦的柠檬味。
第10章温床
信息素被压制的感觉并不好受,特别是易感期占有欲和攻击性都很强的alpha。
谢余年很快被扒掉了外衣,内搭的衬衫也在混乱中被扯掉了三颗扣子,露出嶙峋的锁骨,因为室内过高的温度而泛起粉色。
楚言的吻急切而滚烫地落在谢余年的皮肤上,吮出的红印在瓷白的皮肤上个个分明,让楚言在恍惚间觉得是某种冬天盛开的花。
而谢余年对他的所作所为堪称是纵容。
楚言的两瓣唇狠狠碾上谢余年的唇,叼在齿间反复研磨,像准备进食的野兽。
很痛,但谢余年只是闷闷地从喉咙里滚出来一身轻哼,而后安抚地摸了摸楚言的头。
楚言的头发原来这么软,谢余年在情欲撕扯间,第一次知道了这件事。
楚言几乎没费什么力,就轻而易举地顶开了谢余年的齿关。湿热的舌头长驱直入,毫不留情地翻搅着谢余年的口腔。唇齿交缠间,水声啧啧作响。
苦柠檬味和海盐味纠缠碰撞,像是夏日里好喝的清爽饮料。
楚言所剩的理智已经不多,他顺着本能迅速扒掉了谢余年下身碍眼的裤子,将一条腿死死卡进谢余年的双腿间,bo • qi的xing • qi鼓囊囊的一团,顶着谢余年腿根处纤细敏感的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