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觉得,在这个目的不太单纯的发情期里,自己或许好像撬开了一层厚实的盔甲,有幸触碰到了一个别人看不见的谢余年。
真实的,柔软的,只属于自己的谢余年。
楚言不好再勉强,双手扶上谢余年的屁股,慢慢顶胯,xing • qi在湿软的穴里密密地磨,换来谢余年一阵阵黏腻的shen • yin。
指缝间全是细腻绵软的臀肉,手感实在太好,敏感的xing • qi也被高温的肠肉吸吮挤压着,绵延的快感让楚言近乎失控。
渐渐的,xing • qi越顶越深,直至整根没入。周围的声音好像都变得不真实起来,只余下胯骨撞击臀肉发出的清脆声响。
大片的软肉从指缝中溢出,交配的本能支配了楚言。他用力掐着谢余年手感极佳的两瓣臀肉向两边拉,好让他在这个姿势下操得更深。
愈发猛烈的操干让谢余年丧失了那点可怜的主动权,他像是忽然被人抛上了一艘没有浆的船,无法自我控制,只能随着浪潮无助地颠簸。
他受不了了,被完全侵占的的陌生感觉让他恐慌。他哭着叫楚言的名字,又弯下身讨好地与楚言的接吻。
湿热的泪水落在楚言的嘴唇上,咸涩的味道在口腔里蔓延开,终于让楚言找回了理智。
他看到谢余年伏在自己胸前,一双眼睛哭得通红,还有些肿。吃着他xing • qi的hòu • xué痉挛似的绞紧,让楚言的头皮跟着发麻。
他做得太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