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初,天气正是不冷不热的时候,杜小雨穿着墨绿色线衣和水洗牛仔裤,线衣里面是一件白色长袖衬衫。
费恒就坐在餐桌旁,手从衣服下摆探了进去,抚摸他的后背,顺着脊椎骨一路向下。
被触摸到的地方都是一阵颤栗,费恒的手指很凉,指腹粗糙,动作轻柔得像一根羽毛。
牛仔裤的拉链声响起。
费恒将手从裤缝后面探进去,抚摸了一会儿,察觉到手下人的紧张,在他的臀*上轻拍一下:“肌肉怎么这么紧绷……放松。”
杜小雨被他拍了一下,抖得更厉害了:“我紧张……”
费恒:“做过这么多次了,怎么还紧张。”
杜小雨:“林奇……”
费恒拧起好看的眉毛,毫无预兆地伸出手指。
杜小雨惊叫一声,下意识抱紧了费恒的脖子。
费恒在他耳旁道:“没有人告诉过你,这种时候不能提别的男人的名字吗?”
杜小雨张了张嘴,想说什么,那根手指已经动了起来,稍微戳弄一下,他就浑身战栗,软得说不出话来。
费恒吮了一下他的耳垂,低声道:“叫出来。”
杜小雨死死咬着嘴唇。
费恒也不催他,慢条斯理地咬他。
杜小雨终于痒得受不了了:“费,费恒……”
费恒:“叫错了,重叫。”
杜小雨满脸飞红,毫无招架之力,屈辱地小声道:“求你……”
费恒极轻地问他:“那你说,我对你好不好?”
杜小雨不明白他为什么问这个问题,老老实实道:“你帮了我很多,对我很好。”
费恒手指停了下来:“那为什么在公司总是装作不认识我?我让你很没面子?还是你其实很讨厌我?”
杜小雨沉默。
事实上他没有太多转移话题的技巧,读书读成书呆子就是他这种样子,除了念书,其他的事一窍不通。
直觉告诉他,费恒今天的心情依然很不好,好像比周末还不好。
面对这种情况,他通常只有一种解决方式。
杜小雨蹲下身去,解开的黑色长裤的裤链,温顺地张开了嘴巴。
费恒还没来得及阻止他,喘息声已经倾泻而出。
杜小雨很卖力,某些时刻他觉得自己像个娼妓,随后又觉得这种比喻未免对费恒太不公平,低贱的是他自己,费恒并不是嫖客,从一开始,他就是主动倒贴上来的。
白嫖能叫嫖吗,那明明是白给。
费恒只是善心大发,没有推开他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