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都受伤了,让我如何淡定?”裴悦又不是傻,自然能分析出来,“寿王敢如此嚣张,必定是朝中局势不一样了。”
太子被禁足,皇上又忽略父亲,朝中的风向怕是大部分都倒向寿王。
“也不止是寿王。”裴霖又想叹气了,他只听说过二十年前的夺嫡有多惨烈,没想到这种情况还会再次发生,“皇上儿子太多,一个个都想往上爬一爬,不过是寿王跳得最欢,暗中的较量还有很多。”
看姐姐愁眉不展,裴霖又补充道,“不过这些事,你也不用太担心,有我和父亲在呢。”
裴悦偏头看着弟弟,伸手弹了下弟弟的脑门,“小孩家家,倒是在我跟前装大人起来。”
“罢了,等我们回京都再说。”裴悦思绪转了转,勾勾手指,让裴霖凑近一点,“你有没有办法,让我去和太子见见?”
“你见太子做什么?”裴霖不解道,“难不成你想嫁给他?”
“不是要嫁,就是想见见他,最好让他不知道我是谁。”裴悦道。
裴霖有些为难,太子被禁足在东宫,这个时候肯定见不到。但等太子解除禁足,平日里能见到太子的地方,怕是只有一些乱七八糟的地方。
看姐姐沉眸思索的模样,裴霖突然觉得,见见也好,见了之后,就不会有想法了。太子那个人,实在不经看。
与此同时的东宫,李长安打了个“哈欠”。
听书以为主子着凉,过去问要不要请个大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