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霖虽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但可以感知到有不好的事发生。
走到父亲身边后,听父亲让他去招待客人,追问道,“那您呢?”
裴阙拍拍裴霖的肩膀,“为父有其他事要做。”
叮嘱完裴霖,裴阙就带着画师去找碧珠作画像。
等画像期间,去前院转了一圈,等裴磊回来说寿王称病不过来,裴阙就带着画像进宫去了。
裴府今日设宴,皇上听到裴阙来时,还很意外,等裴阙把画像承上去后,皇上还是没明白怎么回事。
裴阙不能说寿王要对悦儿不轨,这个一说,悦儿和太子的婚事是没了,可悦儿的名声也就彻底没了。
“这个人打伤微臣府内的奴婢,还淹死一个丫鬟。与他同行的,虽然没看到脸,但事发后,寿王立马离开。”裴阙很少会在皇上面前表现出生气,但他这会极为愤怒,也就顾不上收敛怒气,“寿王的人这般行事,微臣实在不懂,到底是微臣在他眼里不值一提,还是寿王实际胆大妄为?”
皇上听得直愣愣的,但裴阙连画像都拿来了,还有丫鬟可以作证是寿王府的人。他这会处于震惊中,一时半会没反应过来。
裴阙也就静静地等着,听皇上问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他又冷笑道,“有没有误会,皇上把寿王请来当面对峙,不就好了?”
既然寿王要躲,裴阙偏不让他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