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精心收拾完,姚粒已经从奶白年少的地主傻儿子摇身变成高不可攀的贵公子,墨镜一戴,谁都不爱!
“走,离婚去!”姚粒摘下婚戒,叮地扔进垃圾桶,不再有丝毫犹豫。
“肘!”
两人驱车九点多到了民政局大门口,没有立刻下车,林光希和姚粒同步低头把墨镜拉到鼻尖,露出两双大眼睛贼溜溜地扫视。
臧一凡人呢?
“他该不会真的要逼我找人打断他的腿吧,当老子不敢是吗!”姚粒气冲冲地掏出手机,准备轰炸臧一凡。
林光希忽然扯扯他的袖子,指着不远处阶梯上的一个蹲着抽烟的身影说:“那,在那呢!”
姚粒顺着他的指尖看去,定睛分辨几秒才认出那确实是臧一凡。他身上还穿着在医院时的那套衣服,外面多披了一件藏蓝的大衣,这件大衣是他前不久生日时姚粒送的,臧一凡都不舍得穿着上班,此时大衣袖口却落满烟灰,白花花的一片。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脚下已经扔了不少的烟头。
姚粒觉得有点可笑,他连臧一凡什么时候开始抽烟了都不知道。
同时这样颓唐忧愁的臧一凡他也没见过,刚刚差点没认出来。
姚粒推开车门下去,林光希也连忙解开安全带跟下车。
臧一凡在发呆,直到姚粒和林光希的脚步在他面前驻足,他才回过神。
“进去吧。”姚粒冷冷说完,立刻就要往大厅里走。
臧一凡立刻扔了烟头伸手拽住他:“我不会离婚的!”
林光希蹙眉,姚粒一把甩开臧一凡的手,言语锋利尖锐,“离不离婚是你说了算的吗?你以为你算哪根葱!”
林光希道:“臧一凡,同学朋友这么久,你不要弄得那么难堪,你出轨搞出个私生子来又不想离婚,你觉得可能吗?”
臧一凡胡子拉碴整个人精神都非常不好,也不知是不是从被撞破后一直没合过眼,眼里都是血丝和悲痛,他祈求姚粒:“仅此一次,我发誓就这一次。我并不是有意要和秦莓……那真的是意外,你相信我!”
“我相信你啊。”姚粒十分冷静,“但我为什么要原谅你的意外?你又凭什么要我原谅你?跟秦莓是意外,有个孩子也是意外,这几个月以来你瞒着我照顾秦莓等待孩子出生总不是意外吧?你想要我怎么样啊臧一凡,孩子生出来了又不能掐死,抱回家逼我接受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