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黑理好了内|衣的扣子,好半天才钻出来。
“哎哎哎。”邱琢玉缩着脑袋:“我也没说你俩啊,我是说两人睡一屋,可能是大熊想跟我一屋打游戏呢。”
是情动,也是惊醒猛兽的信号。
“晚上我们就看到了。”
热意一直消不下去。
“……嗯。”
“六间屋子,你们自己看着挑。”邱琢玉清了清嗓子,又特意说了句:“都是大床房,不介意两人同屋,就是不知道房间隔音行不行。”
“我还没买泳衣呢。”
像往燃烧的烈焰里丢了根木柴。
她想一头扎死在外面的海里。
“哎呀,我也不知道怎么说了,你晚上洗澡就知道了。”简凡说完,拖着行李随便进了一间屋子。
“我路上吃,我们去几天?”周兮辞掀开被子穿鞋。
“嗯。”
“挺明显的。”
“那什么。”她指了指自己颈后靠近耳朵那一侧,提醒道:“你这里……红了。”
热恋期的一次对视、一点触碰,都像是点燃燎原之火的那一丝火光,一触即燃。
“五点半。”
“其实吧……”简凡眼神往她那边瞟,说的话也颠三倒四:“现在不是冬天,就算是冬天你也很少穿高领的衣服,更何况现在是夏天,你穿的是T恤。”
她指尖发软,被挤开指缝压在枕侧,不知不觉躺在他身下,唇间溢出一声轻咛。
邱琢玉爸爸送他的那个岛位置有点偏,下了高铁还要再坐一个小时的大巴到码头再坐船才能过去。
民宿是自助式的,邱琢玉按照之前联系的管家提醒,先输密码打开一旁的小盒子,从里拿到房卡。
“给你做了三明治,快起来收拾行李,等会路上吃。”陈临戈说:“或者你吃完了再收拾?”
周兮辞拍开他的手,声音还带着刚睡醒时的轻软:“干吗啊。”
简凡提着行李上了三楼,没忍住打趣道:“其实大玉也没说错,我们真的不介意。”
“简凡说她帮你买了。”陈临戈抓了抓她乱糟糟的头发,“快去洗漱。”
她卷着被子缩成一团,没等想出什么名堂,不知不觉又睡着了,再醒来是被陈临戈捏着鼻子弄醒的。
“嗯。”她闭着眼急促地呼吸着,感受到身上的重量离开,慢慢把脑袋钻进了被子里。
“三四天。”
邱琢玉气得直接回了船舱。
一旁没怎么说话的陶姜看了看周兮辞,眼神很快躲开了,但估计是于心不忍,很快又转了回来。
没等周兮辞发火,一旁的陈临戈抬手掐着他的后脖颈,默不作声把人弄下楼了。
“现在几点了?”
“你一个丢人就够了。”简凡靠着栏杆,笑道:“从现在到下船,我们都是陌生人。”
周兮辞:“…………………”
“不睡了。”周兮辞半躺着,抬手揉了揉眼睛,静静和他看了会。
周兮辞懒得跟他废话,为了明志,和陈临戈一个住在三楼的东边,一个住在二楼的西边。
“你们……”邱琢玉一回头,身后没人了,“靠,你们干吗啊?”
“起床了。”陈临戈这次没敢靠太近,下午的躁动已经够难熬,不敢再越雷池,“要去跟他们集合了。”
“简小凡!”周兮辞快疯了,“你们今天都怎么了?”
要不是一楼没空房间,她都准备直接睡在一楼了。
周兮辞揉了揉发胀的眼睛:“我好饿。”
周兮辞背抵着床头的木板,手不自觉攀到他颈后,她在剧烈地心跳声中急促地喘息着。
陈临戈:“……”
“好几个。”
下午的事顿时涌现在眼前,周兮辞脸唰地红了起来,逮着邱琢玉就是一顿爆锤,“你给我闭嘴闭嘴闭嘴闭嘴。”
夏天的燥热像是透过窗缝钻进了屋里,她无意识吞咽了下,还没来得及别开眼,陈临戈已经低头亲了过来。
“其实真的,我们真的不介意。”邱琢玉不怕死道:“真不行,我们四个住楼上去。”
周兮辞拽着陈临戈走远了些,简凡也拉着陶姜躲到了一旁,熊力给他妈妈打电话报平安,坐在船舱里没出来。
陈临戈低着头,手指拨着她额角的碎发,声音很低:“饿不饿?”
“陈临……戈。”她偏开头,缓了缓呼吸,灼热的吻接连不断地落在脸颊,耳侧、颈间,像是猛兽给猎物打上标记。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什么集合?”周兮辞总算睁开了眼,睡了一天,睡得浑身发软。
“我先回屋了,拜拜。”
“陶姜的班表排好了,只有这几天有空,他们打算今晚就过去。”陈临戈把她被子往下扯了扯,“七点半的高铁。”
“路线我都查好了,岛上我爸也找人安排了,你们就跟我尽情玩好这三天,什么都不要想。”邱琢玉站在甲板上,对着远处点着灯的岛屿,大喊了声:“大海啊,我们来了。”
四周的游客被他幼稚的举动逗笑。
周兮辞:“……”
在船上的时间不长,周兮辞没注意时间,但估摸着也就二十多分钟,下船抵达民宿已经快十一点了。
“哎哎哥哥哥哥,我错了哈哈哈,草,我错了,我真错了。”邱琢玉比陈临戈矮小半个头,从小细皮嫩肉养大的,一点不是陈临戈的对手,求饶声不停从楼下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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