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医生惊讶地从单子里抬头,“没觉得刺痛吗?”
“刺痛?”江汜的表情疑惑又茫然,“为什么会刺痛?”
“他的信息素,”医生也很疑惑,“你没失忆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当时你也说窦惊澜的信息素让你不太舒服。”
江汜握紧了桌上的一支笔:“也?”
“嗯,”医生十指交叉,后仰进椅子,“他成年之后,信息素让很多alpha和omega都说过刺痛,像你这样说他香的还是第一个。说起来,就因为这个,校方今年正在考虑要不要给他颁发一等奖学金呢,他这个不太好办。”
“不过你闻着没事就好,你这种情况也很少见,他能安抚你的话再好不过了,毕竟你还没碰到心动的omega,预发情没人安抚很难过的。”
Omega又和他闲聊几句,等打印机吐纸。
江汜站起来拿走取药的单子,从旁边的打印机里拿走发情期预测报告,和医生告别。
出来却没见到窦惊澜,他的包被窦惊澜放在椅子上。
医院的走廊安安静静,空无一人。
江汜没来由地慌了一下。
医生说他之前很开朗,认识很多人,可他现在却谁都不记得了。
只有睁开眼就看到的窦惊澜让他有些安全感,可这人现在一句不说就离开。江汜皱了皱眉,想压下这点让他觉得不适的情绪。
这肯定是预发情的副作用,他想。刚才的预发情手册里写了,alpha在预发情期间,感官会被放大,情绪也同样,他应该只是有些不舒服。
他茫然地站在原地,没发现自己有些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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