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鼠瞪着眼睛低声谴责:“刚才怎么不帮我说话?!”
窦惊澜略微讶异,挑了挑眉:“教授哪句说错了?”
江汜咬咬牙,努力了好几秒,还是没能把心肝宝贝这四个字说出口,自己生闷气去了。
窦惊澜知道江汜在特定的地方会脸皮很薄,比如上次一手按住自己的腹肌,立刻装作没事一样要窜。但是脸红成这样还是第一次见。
他觉得新鲜,故意逗他:“嗯?哪句让你这么生气?”
江汜怒瞪他一眼:“你还问哪句?还能是哪句?!”
窦惊澜又靠近他一点,就在他耳边很近的位置,说话时冰凉的气流轻轻撞击江汜的耳膜:“你不说出来,我不知道,教授刚才说了很多,我记不清楚哪一句了,你们说话我没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