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横跨半个学校的距离。
搬的都是办公用品,一次还搬不完。
等到好不容易搬完,老师塞给江汜两瓶水,又开始一系列心理健康教育。
主要在说江汜不要再旷课,要多来学校,感受学习氛围。
江汜一边微笑地听老师的谆谆教导,一边放空。
主要是自己之前是个不学无术的混球这个事实对他打击有点大。
他耳朵敏锐地捕捉到路过学生的碎碎念。
“那是江汜?帅哥好惨,竟然遇上老余,最喜欢使唤人了他。”
等到听完被老余放过,江汜活动活动酸痛的手臂,总算松一口气,又接到一个电话。
姚贤至问他在哪。春游的票已经出来,每个人的票上都有票联和票根,要派人去取。
总之,一切忙完,拿到票,江汜的卫衣已经汗透,而且教学楼的钟表指针逼近十二点。
下课的学生从教学楼鱼涌而下。
江汜的脚明明已经康复,可今天运动过度,难免在心理上觉得隐隐作痛。
一个浅淡的香气从背后传来。
来人在他没防备时锁住他的腰把他向后捞。
江汜被硬生生拖进对方怀里,倒退两步没站稳,几乎是砸进这人怀里,不由自主地皱眉。
对方没松开他,依然那么死死扣着他。
竟然就维持着这个姿势把他腾空抱离一段路。
江汜累得不行,还没来得及挣扎,也没力气挣扎,更没想挣扎,就被放下来。
这香味太熟悉、也太熨帖,一接触到,他就想懒洋洋地蜷进这人怀里去。
他被放在墙根旁,还惦记着票根,飞快把手一背,接着手指一曲,把没来得及收起来的春游票折好,塞进自己牛仔裤的后口袋。
窦惊澜找了一上午,终于找到人,此时看见江汜躲躲闪闪的样子,一个踏步把人逼到墙角。
他眼眸沉沉,声音也放低,质问道:“今天上午在干什么?刚刚你又在藏什么?”
他压低眉眼时眉尾尤为锋利,不近人情的锐感扑面而来。
绕是江汜和他相处了这么多天,也被他的气势吓得后退一步,鞋跟磕在墙上,发出碰的一声。
豆包那语气。
哪像找人。
活活捉奸。
作者有话要说:哪里!哪里有奸!(探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