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汜拍了他一下,转身就跑:“我们快点,郑悔不会有事的,别担心。”
陈墨站在消防通道里,看了看自己手里最终还是没有打开的电/击/枪,一手砸在了墙上。
短发女孩被这动静吵得清醒一瞬,发出一声微弱的呻/吟。
陈墨安静片刻,在她旁边蹲下,查看了一下她的眼皮。
最终,她没有要醒的迹象。
救护车的声音由远及近。
*
酒吧后台。
舞台最中间全是承重柱,一圈吧台围出一个广大的圆形区域,区域内是同样围成圆形的酒柜和服务生。
不太好进去。
两人走到吧台前,江汜本能地说:“我不要墙上的酒,给我来点别的。”
来接待他的微笑着的侍应生稍微停顿,问:“请稍等,是两位吗?”
江汜点头:“嗯。”
很快,后面的酒柜分开,里面走出来一个人。
这里音响轰鸣,人来人往,所以这个酒柜被拉开一道缝后面露出一道门的动作非常不显眼。
江汜回头看了一眼窦惊澜。对方的眼神平静无比,但同样写着几个字:不知道。
经理模样的人走上前,凑上来闻了一下江汜的味道:“阿红吗?”
江汜不知道他把自己认成了谁,但只是回答:“嗯,带我进去。”
经理皱了一下眉。
他在五颜六色的yè • chǎng里仍然戴着墨镜。
这是一位盲人。
“你旁边这个呢?怎么……”
经理撑起身体凑近窦惊澜,问:“你——你好怪——”
“啊!”他掩住嘴,“我闻见了,是小悔啊,怎么外面一层这么刺鼻,是不是药又不稳定了?”
药?什么药。
他明显不知道这个阿红的声音,但是却见过郑悔。那么肯定听见过郑悔的声音。
窦惊澜做了一个拉拉链的动作。
江汜替窦惊澜回答:“他现在不太好,我们得快点进去,药出了点问题。”
“没问题没问题。”经理确定了两个人的身份,打开通向里面的玻璃门,扭身道,“跟我来。”
耳麦里,奇怪的机器声响越来越大,郑悔说什么已经听不到了,刘潇潇似乎在和他争论。
半刻钟之后,那奇怪的声响才停止。刘潇潇哼着歌,朝耳麦里说:“盈盈,阿红,你们到了吗,快来,我们今年的营业额铁定翻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