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汜笑着眨了下眼。
他的眼皮太听话了,主人怎么想眼皮怎么动。左眼皮缓慢眨动时,右眼仍专注地看着你,活像只懒洋洋甩尾巴的猫。
窦惊澜在这个wink里呼吸停了一瞬。
他匆匆转开脸,半晌才动了动手。
窦:你翻翻桌子。
江:?
江汜低头去翻找桌膛,左边是一沓课本,平整干净,窦惊澜的重点显然不是这里。
右边是……什么东西?
他蹙眉去摸形状各异的盒子,摸到了上面的缎带,像是……礼物。
他拿出一张信纸,粉色的。
傻子都知道这是什么。
江汜看了窦惊澜一眼,意思是,可以打开?
窦惊澜摇摇头,在纸上写。
窦:不可以,反正一会儿也要顺路扔了。
江:好狠的心。
虽然这么说,但江汜很赞同这个做法。与其吊着,不如一次断干净念头,即使没谈过恋爱,基本素养还是要有的。
一张纸很快被他们写满。
江汜翻了一页。
窦惊澜接上刚才的话题。
窦:喜欢我脸的人给我写信,全都要的话,也拿信来换吧。
江:说说,怎么个换法儿。
窦惊澜慢慢地写。
少年的字迹略显稚嫩,但不青涩,因为他写字很勤,所以字迹流畅。
给我写信吧。
他想了想,像是怕身边的人不答应,又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