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中午点多了,以至于晚上他们又吃一顿,依然还有剩,大都是凉菜。
江汜愁眉苦脸:“剩菜不太好吧?”
因为不让他乱走,所以江汜是单腿蹦来的客厅餐桌,没知会窦惊澜。
窦惊澜过来,先看了眼他的脚。
医用胶带没有渗血。
窦惊澜凉凉地说:“没事,她吃不坏。”
江汜还没说什么,就听见木梯那边的声响。
窦米揉着眼睛:“谁在说我坏话,窦惊澜,是你吗?”
一旦休息不好,她黑眼圈就和她哥一脉相承地浓,现在眼底暖白,看样子总算睡了个好觉。
窦惊澜神情和缓:“只是在说认识的某铁胃。”
窦米一头短发睡得十分个性,朝四面八方支棱。
江汜从看到她开始笑就没停过:“窦惊澜,你拿面镜子给她看看。”
窦米看了眼镜子里睡成鸡窝头的自己,十分淡定:“还挺好看,第一次留短发,没想到这么炸。”
她绝口不提自己留短发的原因,另外两个男孩儿也不会多嘴到问。
江汜竖起大拇指:“酷就一个字,咱们明天去修修它,让它更酷。”
窦米:“明天汜哥要带我们去剪头发吗?”
江汜:“嗯,明天出门,先买衣服再剪头发最后去超市。”
窦惊澜不太赞同:“你要去上课。”
江汜双手合十:“就逃这一天,窦老师,放过我吧。”
窦惊澜蹙眉,还想说什么,被窦米打断了。
窦米手隔着保鲜膜摸了一下烤鸭:“哎,还留的有纸条,这字真好看,一看就不是我哥写的。我们汜哥字真好看。”
江汜欣然习惯她一句话不挤兑她哥就不舒服的臭毛病,并且摇着小旗加入了阵营:“那当然,你哥的字最多叫勉强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