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死咬着江汜。
江汜:“一会儿江沚就来了……窦惊澜你听见了没……不然我真的踹你了……真的!”
他这一脚用了十成十的力,但窦惊澜只是被踹得晃了一下,接着又死死压住了他。
像抓着什么自己即使失智也不想放走的东西。
彻底失去主动的江汜有点想哭。
窦惊澜把他咬疼了,那口牙平日里看着整齐白净,咬起脖子来一点商量都没有,又疼又麻。
其实他已经流了几滴生理性的眼泪,只是现在想哭才察觉自己已经哭了。
他越发的渴,而且没有力气反抗,甚至想迎合。
他闭了闭眼睛,在这烫热的空气里剧烈抽泣了一声。
江汜猜那听起来一定很凄惨。
因为窦惊澜竟然略微回神。
被欺负惨了的人胸膛剧烈起伏,因为分化脸红得堪比苹果,闭着眼睛,眼睫乱抖。
窦惊澜拿起刚才拷江汜的手铐,把自己双手拷上,一直退后到最远的距离:“……对不起。”
江汜没理他,脚蹬着地把自己滑出去一些,又好笑又尴尬。
实验室外面响起枪声是二十分钟之后了。
江汜整个蜷起身体,时不时换一下地方,离开被自己烫热的箱壁。
窦惊澜再也没有像刚才那样侵略性的动作,但即使只是呆在原地,都让江汜害怕。
这里被打开时,两个人都松了口气,眼熟的保镖拿圆盘状的金刚石划破了这里的箱壁,把江汜抱了出来。
极度缺水的他现在像块儿热碳。
接着是窦惊澜。相比江汜破了嘴唇和鼻梁,他竟然更加凄惨,手腕血肉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