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查的结果的确和报告一样,没有纰漏。
直到江沚重新翻看了他发情期关禁闭的视频。
失去理智的青年晕过去的时候,嘴里还在叫喜欢的人的名字。
江沚去而复返,在一个大早上找到正在看书的窦惊澜,示意他把书放远一些。
接着拿出一个异常小的喷壶,不超过10ml,轻轻一喷。
那是……江汜信息素淡化过后的味道。
即使窦惊澜时隔三年没有闻见,依旧没有削减对其的敏感。
他几乎在嗅到的同时立刻产生反应,脸红得仿佛滴血,在被曲迎哲拦住的情况下挣扎着去拿江沚手里的瓶子。
江沚在他迷乱的行为里对曲迎哲说:“看来不行。”
“你喜欢的是信息素还是人?”
窦惊澜仿佛被一个闷棍抽醒,收回了发着抖的胳膊。
于是改善继续。
直到他的信息素水平比旁人都要低,不仅对普通的信息素毫无感觉,其他alpha和omega也都对他的信息素感到排斥、严重了甚至感到刺痛,他们才停下。
这次,窦惊澜总算能在江汜的信息素刺激下保持清醒。
窦惊澜十八岁生日那天,江沚把那瓶溶液给了他。
窦惊澜得到后,第一个问题是怎么来的。
江沚:“前段时间打篮球受伤了,从他手术台纱布上的血液里提取出来的,所以味道很淡,拿来帮你测试刚刚好。”
江沚很少和他聊江汜的近况,今天却是个例外。
窦惊澜竹筒倒豆子一样问:“那他心情怎么样?还好吗?瘦了没?”
江沚挨个回答:“心情一直那个样子,不过总算没有懒散劲儿了,学学习锻炼锻炼。没瘦,还在长个,和你差不多高。这几天马上出院了,很皮实。”
江沚看着他希冀的眼神,笑了一下,显得有些宽慰:“没有别的问题了?”
窦惊澜紧张地抿了抿嘴,说:“……还、还有。”
江沚在那天晚上尽心尽力地回答他的问题,甚至包括……江汜有没有谈朋友。
江沚:“没有,他好像没什么兴趣,我觉得顺其自然吧。”
窦惊澜的表情肉眼可见地绷紧。
其实他还想问江汜有没有再提到他,还想问能不能给他一张江汜的照片,他想问的太多了,贪心地想知道一切,对上江沚清明的视线时,又觉得羞愧。
江沚难得笑了一下,发觉自己有当恶婆婆的潜质:“别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