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萧瑟的冷意悄无声息的萦绕着他,紧接着就是好不容易才被抑制剂强压下去的热潮又重新以一种更加汹涌的姿态席卷了李溯的整个身体。
树莓味道的信息素不受控制的从李溯后颈的腺体处释放而出。
两股信息素的味道混杂纠缠在一起。
同一时刻,躺在不同房间的两人同时从床上弹坐起身。
闻屿野上半身直起来,坐在床上,他呼吸紊乱,嘴唇微微张开,发出一声不可思议的惊呼:“天啊!哥哥也太弱了吧!”
李溯却在弹坐起来之后,又瞬间软了身子,他的身体向床上倒去,这情*逼的人失去理智,呼出来的气都灼热的烫人,他的手脚发软,竭尽全力拼命往床头柜挪动身体,耳边除了自己粗重的喘息声什么也听不见。
他万分费力的拉开床头柜,拿出来抑制剂,打开之后就毫不手软的往自己手腕上扎去。
一针剂下去之后他又去够另一支,但是身体使不上力气,李溯从床边直接摔了下去。
他的额角流下来许多汗,流到他的眼睛里,他抬手艰难的擦了一下,缓慢的撑起来身体去拉开床头柜的抽屉。
他这次足足打了三针下去,身体里那难以抗拒的汹涌的情*才勉强算是被强压下去。
李溯就倒在冰冷的地板上,地板上都留下了一些水迹。
他的睡衣被汗水打得湿透,分外狼狈的模样,恍若是刚刚经历了一场惨绝人寰的酷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