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发情期的到来,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包括罗芩博士。
这是一个好兆头。
虽然听起来是一个半喜掺半忧的消息。
毕竟闻屿野的腺体是被完全标记过的,这样的发情期如果得不到信息素的交换,可以称得上是十分难捱和痛苦的。
闻屿野毕竟是七楼这些研究员们已经日夜观察记录数据相处了大半年的对象,他发情期来的第一天,数位研究员围在他的玻璃房之外,看着他憋红了脸,脸上汗水和生理性泪水糊了一脸,在自己的小床上裹着毯子,手把毯子绞得死紧,手背上青筋都突起来,喉咙里发出来很痛苦的声音。
有人叹气,有人踱步,罗芩脸色也是不太好看。
这才只是第一天,不知道这一周闻屿野要怎么熬过去。
她的助手小丁这时候声音轻微的提议道:“要不然给他打一支抑制剂?”
罗芩很快的否决了:“不行!他的腺体现在承受不了任何一点抑制成分。”
闻屿野的腺体能够再次发育,几乎都能算得上是医学奇迹了,如今哪怕是让闻屿野这样忍受发情期的折磨,也不可能再给他打任何抑制针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