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本来就头晕,早被他这一套说的云里雾里,就记住一个“乔总”,和周凝握手的那个。
想到这,林晚也巴巴地把手伸过去:“来,握手。”
周凝有种被他当小狗逗的错觉,但林晚就那么直勾勾地盯着他,主人这么乖,狗勾有什么不能做的呢。
老实把手搭上,握着晃了晃,“这是握手言和吗?不生气了?”
林晚撇撇嘴不回答,指腹在虎口上摩挲两下,越想越不甘心,“我都没有……这么蹭过。”
周凝好像知道了,林晚闹脾气不光是因为喝酒,他还喝醋了。
“你说乔铭桉?你下午去公司了?”
“嗯。”林晚重重地点头,身体往前倾了一下,周凝刚要扶,他自己又晃回去了,整个一小不倒翁。
“我怎么都没看见你?”周凝瞬间感觉错过了全世界,老婆来找他他居然不知道。
林晚更委屈了,“我就在墙角,看你们,你们笑……”
这个画面听起来怎么那么可怜呢。周凝怜爱地搓搓他的耳朵:“吃醋了吗?”
“是,”林晚小声重复,“我吃醋了。”
周凝蹲下来扶着他的膝盖,试图和醉汉讲道理:“人家找我给我送钱来,我不能苦着脸呀对不对。而且你看到没有,他碰我我都躲了。我就只让小晚一个人碰。”
醉汉认同地点头,抿抿唇继续盘问:“你们开会,他坐你旁边吗,他还碰了……哪里?”
“没有宝贝,座位隔得远。”
周凝实在喜欢他现在这样,可能连数都数不清,还能钻着脑袋找这么多问题。
“你笑什么?”林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