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林述文迫切地需要xìng • ài。
他已经一个星期没有xìng • jiāo了。因为贺淳不在,因为他不敢再去找所谓的床伴。
……
贺淳一直在沉默,直到林述文跪在腿间,把bo • qi的yīn • jīng含进柔软脆弱的喉咙,埋头时发出隐忍的反呕声时,贺淳才拽住林述文的头发,让他吐出jī • bā,抬起头。
“你是想把刚吃下的饭和药全部吐出来吗?”
林述文嘴唇湿漉漉的,下巴尖滴落着忙于kǒu • jiāo无暇吞咽的口水,他哑哑地低笑,跟贺淳说不会吐出来的。
“就那么想要?”
林述文用泛着潮红的脸去蹭贺淳温热宽大的手掌,“想啊。”
“林述文,我现在不想跟你zuò • ài。”贺淳用掌心感受对方柔软细腻的皮肤,“我还没有原谅你,你的胃也还在犯病,你需要……休息。”
贺淳的手指被含住,sè • qíng地吮吸舔弄。
“林述文,你到底……”贺淳低头望着浑身上下都散发着病态般颓靡yín • luàn的人,缓缓问,“是想zuò • ài,还是想要泄欲。”
“有区别吗?”
“没有区别吗?”
林述文笑笑,“我觉得没什么区别。”
“好。”贺淳站起身,一把拖起跪在地上的林述文,拽进卧室,把他推倒在床。
林述文褪下衣物,自觉地摆出求操的姿态。
贺淳居高临下地看着,说,“腿再张开点。”
林述文用手臂勾住膝窝,把腿分得更开,腰抬高,像个欠操的荡货。
贺淳抓住林述文的左脚踝,往上一提,后者立刻重心不稳,腰部一沉四仰八叉倒进床里,唯有被禁锢住脚踝的左腿高高抬起,姿势滑稽。
“林述文,zuò • ài和发泄是有区别的。”贺淳侧头,在白皙的小腿肚上恶狠狠咬下一口,牙齿松开时留下一圈深深的咬痕。
林述文低声笑起来,他全然不介意险些被咬破皮肤的尖锐疼痛,支撑起身体,曲起腿,饶有性质地打量贺淳留给他的牙印。
他看上去很愉悦,眼底流淌着挑衅又任性的笑意,直到看见贺淳走向衣柜,脸色才倏然淡了下来。林述文绷直后背,直勾勾地注视贺淳的一举一动。
那格摆放满各种xìng • ài玩具的衣柜门被打开。
贺淳面无表情地一个个审视过去。它们被放置得很整齐,纤尘不染,仿若珍贵而隐秘的收藏品。这些东西是否都曾进入过林述文的身体,他真的享受这种所谓快感吗?
贺淳觉得跟xìng • ài工具吃醋很可笑,但不可否认,他很不爽这些玩意。即便林述文不说也不提,贺淳也能隐约感受到这些东西对林述文的特殊性。
被珍而重之的保存,可两人zuò • ài时,在xìng • shì上放荡不已追求极致快感的林述文,却从未提起过要用这些小玩意助兴。
林述文一直在试探贺淳的底线。贺淳也是,他同样有去探寻剖析林述文的欲望。只不过,贺淳知道林述文不想被撕破伪装,贺淳心疼他,刻意避免遏制了这种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