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隔食啊。”林述文有些担忧,贺淳确实吃得太多了,“帮你揉揉?”
贺淳厚着脸皮,要揉。
林述文起先隔着衣服揉,中途被握住手腕,塞进衣下。
掌心触碰的皮肤滚烫,肌肤紧致富有弹性,腹肌硬梆梆的。林述文理所当然地吃狗子豆腐,很是满意。
“猫猫,这个假期想怎么过?”贺淳被撸得很舒服,嗓音懒洋洋。
林述文反问,“你想怎么过?”
“都可以,跟你在一起,怎么过都开心。”贺淳说,“就呆在家里,好好休息,睡懒觉。”
“不想出去玩玩吗?七天诶,我有七天的假期哦。”林述文强调地加重语气。
别以为我不知道这七天都是你靠加班熬出来的。贺淳忍不住腹诽。国庆节出去人山人海,也没啥意思,还不如待在家里抱着睡觉。
贺淳其实很想跟林述文一起旅行,但林述文太累了,旅游是体力活,舍不得带猫出门折腾。
沙发太小了,手脚无处伸展,贺淳一边伸直手臂小幅度撑懒腰,一边逗林述文,“猫猫,明天也做饭给我吃好不好。”
“好。”
“后天也做。”
“好。”
“大后天也……”指尖在沙发靠背的缝隙里触碰到一个硬硬的纸盒,贺淳一愣。
林述文还在半哄半认真的应,“做做做,七天的饭都由我来做。”
贺淳眸色沉下来,抿唇,从狭窄的缝隙间抓出纸盒。
一包香烟。
……
“林述文,你什么时候又开始抽烟的?”
林述文一怔,之前明明特意把家里的烟全部清理了,竟然有漏网之鱼。短暂失神后,林述文很快恢复淡然。
贺淳坐直,一脸严肃地盯着他。
林述文表情无辜,“我没抽,前房主留在那的吧。”
贺淳一瞬不瞬地看他。
“亲一个,检查,嗯?”林述文笑着哄。
贺淳面无表情地拆穿他,“我离开前,把屋里打扫得干干净净彻彻底底,沙发套全部拆下来洗过一遍。”
林述文:“……”
“不是你抽,是谁?”贺淳厉声质问,“总不能是别的男人塞在这的吧!”
夹杂怒意的语调变成一根刺,狠狠扎心心脏。无心的一句话,却仿若刀子一般撕开了一道小口,被深藏和遗忘的晦涩过往顺着细微的伤口,粘腻浓稠地流淌而出。
林述文茫然失措,愣怔而僵硬地仰头望向贺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