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感的肠肉痉挛收缩,裹紧肆虐的巨物,身前昂扬的xing • qi涌出一股透明的体液,小水珠yín • dàng地挂在被揉捏得猩红的guī • tóu。
汗水从发尖滴落,浸湿深灰色床单。
“还不准射。”明明正在进行一场亲密无间地交合,上位者却声音平和眼神清明,仿若沉浸在快感中的只有身下那个被操得神志不清的男人。
操!被干得浑身颤抖的男人故意夹紧屁股,想让对方同样失去理智,却被拉高一条腿,羞耻地张开身体,暴露出最隐秘的位置,每一个深挺,紧致的褶皱被撑大到极限,贪婪含住硬物的同时,流出更多的淫液。
……
苏昱shè • jīng时,霍远宁小腹崩紧一阵发抖,却怎么也射不出东西了,红通通的尿眼翕合,勉强流淌出稀薄的ru白色。
卧室的灯关着,月光透过薄薄的窗纱,模糊映照两人交缠的身体。
苏昱的呼吸还没有平复,垂着头,高潮后仍旧硬着的ròu • bàng流连般,在滚烫的媚肉里缓慢研磨。霍远宁的身体伴随着他的动作微微颤抖,够了……他拧着眉心看向苏昱,发现苏昱也正在看自己。
清静的眼眸一如窗外苍白的月光。
霍远宁撇开头。
苏昱轻轻笑了一声。
霍远宁又立刻望向他,清俊的脸颊有些发红,他抬起下巴,凑近苏昱的嘴唇,后者仰头回避索吻,起身离开。
ròu • bàng从身体里离开时,yín • mǐ的hòu • xué不舍般拉出黏糊的银丝,湿漉漉的,啵,一声。
“需要我帮你清理吗?”苏昱问。
霍远宁撑起身体,靠在床头,侧头看一眼时钟,“已经凌晨一点了。”很晚了,你还是要走吗?
苏昱淡淡地望着他,只是又重复了一遍刚才说的话。
“不用了,我自己来。”霍远宁下床,两条腿都在抖。他赤脚走向浴室,拧开水龙头往浴缸放水,目光凶狠地瞪着哗啦啦的水柱。
没一会儿,外面响起关门声。
……眼神逐渐疲惫,霍远宁垂下视线。
果然,全世界,他最讨厌的人,是苏昱。
霍远宁从小就讨厌苏昱。
苏昱住在他家对门。
成绩优异,礼貌懂事,长得好看,苏昱就是典型的别人家的孩子。除了母亲是小三,他几乎没有任何缺点。
小时候的霍远宁想不明白,苏昱的妈妈是小三,跟苏昱有什么关系,小霍远宁只是觉得,这不是苏昱的错,干嘛说成是他的缺点。
苏昱个头长得晚,他比霍远宁大两岁,却矮了一截。瘦瘦小小一只,经常被欺负。
霍远宁也欺负他。只不过别人欺负苏昱,是因为他是小三的儿子,说他是贱种。而霍远宁欺负苏昱,是因为他觉得苏昱很虚伪。表面上装得纯良无害,实际上……
从来不带自己玩!
小霍远宁背着书包,眼巴巴地追着他的昱昱哥想一起上学,嗓子喊哑了,鞋子跑飞了,苏昱也没有回头看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