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迟苒不再理会迟清行,快步进房,反手砰一声甩关门。
原本置于床头柜的台灯掉落在地,尸体一样幽幽躺在暗纹地毯里。
浓烈的腥膻气息填满房间,空气都变得粘稠淤塞。
查筝满面妖色,从喉咙里滚动兽似的呜咽,双臂死死勾缠男人精壮的后背,渴望被其更加残酷、粗暴地侵犯。
男人抽插一阵,忽然拔出来,离开他的身体。
查筝即将再次高潮,焦灼抱紧对方:“韩呈,不要停下……”
“我待会还有工作,你自己解决吧。”
韩呈往他体内塞入振动棒,拿了衣服去浴室。
查筝就像当头浇下一盆冷水,骨头都发起冷来。他愤恨拔出震动棒,扔到韩呈身上:“你操爽了,拔了jī • bā就走,给我这玩意?”
韩呈嫌恶说:“查筝,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就像条发情的母狗。”
查筝闻言,不知想到什么,扬唇艳丽笑了。他从床上坐起,把双腿大大分开,将自己被抽插得红肿溢血的私处一览无余展露给对方。
“没错,我是母狗,”他笑盈盈说,“那天天跑来kuáng • cāo母狗的你,就是条下贱的公狗。”
查筝疯话连篇,但很少像此刻般直接挑衅韩呈。韩呈眼中浮现怒意,很想扇查筝两巴掌,不过查筝挨了打只会更兴奋,他待会还有重要会面,无意再此逗留,阴郁刮查筝一眼,进了浴室。
查筝急匆匆跟进去。
“我到底哪里比不上谢存?”他嘶喊,堵住准备冲澡的男人,“你对他那么温柔,为什么不能也分些温柔给我?”
韩呈沉声:“不要提他。”
“我就要提!他在的时候,你装得跟什么似的,天天守在家里陪他。他现在跑了,你就来找我,你当我是什么?你的泄欲工具?”
“住口。”
“他挨得住你的性癖吗?他被打了会兴奋吗?他不会!我看得出来,他不是我们这个圈子的人。韩呈,我们才是彼此合适的……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