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关机了,一会到了高空有信号了,我和你联系……”
三万英尺的高空,飞机进入平流层,爬升的颠簸已经离去,被推在椅背上的闻意婉拒了空乘铺床的询问,坐在密闭的包间里看着窗外的白云,再一次感受到了失去。
这一次和二十年前一样,来的毫无征兆却又无能为力。
凡事两难全的道理他懂,他以为裴宛初会责怪他,会骂他,会难过,会伤心……
但是他没想到的是彻底消失……
不再置顶的对话框一沉再沉,如今拨几页都找不到裴宛初的名字……
这几日他忙于工作,忙于筹谋计划,身心俱疲,无人诉说……
他没想到的是,裴宛初选择离去的时候如此悄无声息.
是啊,有谁能够承受这种前一天还是浓情蜜意,第二天却成了“破坏”别人“婚约感情”的背德者?
裴宛初那样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性子,也不会接受一点感情的瑕疵吧,他又有什么资格权利要求他等呢?
等什么?就像他才是见不得光的那个人,藏在黑暗中看他和“新人”笑吗?
他切换小号,登进了很久没有去过的陆知的超话广场。